低薪工作更新

低薪工作是通向高薪工作的垫脚石吗?它们会持续下去吗?还是会导致反复失业?

德国埃尔兰根-纽伦堡弗里德里希-亚历山大大学和IZ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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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游说

低工资就业已成为劳动力市场的一个重要特征,也是许多国家争论的一个有争议的话题。如何解释低收入工作的突出地位,以及它们是否对工人或社会有益,仍然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答案取决于低薪工作在很大程度上是暂时的,是通向高薪工作的垫脚石,还是会持续下去,或者是否会导致反复失业。经验证据是混合的,指向低薪工作的垫脚石效应和“疤痕”效应(即长期的有害影响)。

2019年选定经合组织国家的低工资发生率

重要发现

优点

有一份低收入的工作可能比没有工作要好。

接受低薪工作可以防止失业带来的疤痕效应,以免给员工带来长期问题。

低薪工作可以作为高薪工作的垫脚石,例如,通过提高个人的就业相关技能。

对于资历较低或长期失业的人来说,低薪工作可能为他们重新融入劳动力市场提供了一种合适的方式。

缺点

个人可能被困在低收入的工作中。

在低质量岗位上的人力资本积累往往是有限的。

雇主可能会把一个人的工作经历中低收入的工作解释为低生产率的一个指标。

接受低薪工作可能是一个消极的信号,特别是对合格的工人来说,尽管对其他失业者来说可能不是什么问题。

低薪工作可能会使个人陷入反复的失业状态,这可能会导致低薪无薪循环。

作者的主要信息

尽管向上流动是有限的,但对某些人群来说,低薪工作可以作为通往高薪工作的垫脚石。这为“工作优先”战略提供了一些支持,而这一战略是许多国家福利改革的基础。但是,低工资就业并不是一个自我纠正的问题,而且会产生疤痕效应,因此需要综合政策。这应该包括积极的劳动力市场政策和终身学习的理念,以增加工人晋升到更好工作的机会,以及促进“好公司”的战略,这些公司在培训方面投入更多,并为工人提供更好的机会,以获得更高收入的工作。

动机

在许多国家,存在规模庞大的低薪部门已成为劳动力市场的一个重要特征,也是一个有争议的辩论话题,尤其是在收入不断增加和收入不平等的背景下。低薪工作通常被定义为那些工资低于全国总时薪中位数或平均值三分之二的工作;因此,低薪工作并不一定是只做兼职工作的结果。虽然有一些证据表明,某些特定的特征似乎使某些工人容易接受低薪工作,但目前尚不清楚应该如何解释劳动力市场中低薪就业的突出地位;同样,低薪工作对个人还是对社会有益也是一个争论的问题。一个关键问题是低工资就业的性质;在个人的职业生涯中,它是短暂的还是持续的?换句话说,低薪工人是倾向于被困在低薪工作中,还是他们可以把这些职位作为通往高薪工作的垫脚石?

正反两面的讨论

2018年,经合组织国家约七分之一的全职工人的工资不到工资中位数的三分之二,因此被视为低收入者。图1显示经合组织国家的低工资发生率差异很大。2018年,芬兰、新西兰、丹麦和葡萄牙的这一比例不到10%,加拿大、波兰、以色列和美国的这一比例超过20%。自2008年以来,低收入的发生率在大多数国家有所下降,而在其他一些国家有所上升。因此,经合组织(未加权)约15%的平均(2018年)在过去十年中略有下降。

2008年和2018年选定经合组织国家的低工资发生率

为了理解低工资就业及其影响,研究集中在三个主要问题上。首先,重要的是要确定从事低薪工作的决定因素,也就是说,低薪工作的典型的个人或公司特征。其次,了解低薪工作在本质上是否主要是短暂的,通常会导致后来的高薪工作,它们是否倾向于持续下去,甚至是否会导致(重复)失业,这一点至关重要。第三,应该将低薪工作与其他可选择的工作进行比较;特别有趣的是,决定是接受一份低薪工作更好,还是继续失业,等待将来有更好的工作机会。

在过去25年里,大多数经合组织国家实施的劳动力市场和福利改革通常都认为,任何工作,即使是低薪工作,都比失业和依赖福利要好。这种理由是有一定道理的,特别是如果接受一份低薪工作有很大机会改善员工未来的薪酬和工作条件。支持接受低薪工作的一个主要论点是,它可以帮助工人避免与失业有关的“疤痕效应”(即工人因失业而受到长期持续的负面影响,就像众所周知的“伤疤”)。[1].潜在雇主通常将失业视为一个负面信号,这可能会降低申请人获得有吸引力的工作机会。当失业时,个人的人力资本会贬值,他们的偏好可能会转向从事更多的休闲活动,从而导致劳动力供应的减少[2].通过接受低薪工作而不是等待更好的工作机会,个人可以缩短失业时间,从而减少前面提到的疤痕效应。对于一些工人群体,如长期失业或低水平工人,以及那些已经离开劳动力市场(例如由于育儿假)的工人,低薪工作可能是他们重新融入劳动力市场的一种方式。

如果低薪工作主要是暂时性的,比如通过提高与就业相关的技能,作为高薪工作的垫脚石,那么这种工作是特别可以接受的。如果低薪工作是普遍存在于劳动力中的一种暂时现象,这就意味着,在不同的个人就业周期中,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收入不平等是共同存在的。此外,如果低工资是一种暂时现象,是通往更高工资的垫脚石,那么维持适当的最低工资的必要性可能会比低工资持续存在,人们只能获得不足以满足其基本需求的最低工资的情况更小[3]

然而,如果低薪就业趋于持续,甚至导致低薪工作和失业的恶性循环(有时被称为“低薪无薪循环”),就会出现完全不同的评价。由于种种原因,个人可能会被困在低质量的工作中,或被迫反复失业。例如,雇主可能会将员工的就业历史中低质量和低工资的工作解释为低(未来)生产力的指标[1].这种负面信号对于那些拥有较高资格证书的人来说尤其明显,这会降低他们获得与其正式资格证书相匹配的工作的机会。同样,低质量工作中的人力资本积累往往是有限的,可能并不比失业期间高多少,特别是与失业人员从职业介绍所接受培训措施的情况相比[4].对于一些(合格的)工人来说,低薪工作甚至可能与他们人力资本的恶化有关。此外,在职时寻找一份更好的工作可能比失业期间更难,效率也更低(例如,由于时间限制)。由于这些和其他原因,低工资工作的经历可能会对一个人在未来获得高薪工作或失业的概率产生真正的影响,这种现象在文献中被称为“国家依赖”。

如果低工资持续下去,或者导致低工资无工资循环,这意味着低收入集中在一小部分工作人口中,他们可能被排除在分享潜在的经济繁荣之外[3].话虽如此,个人收入者的低收入并不一定与他们各自家庭的贫困有关,因为在大多数情况下,低收入者并不是他们家庭的主要或唯一挣钱的人。

谁是低收入者?

一般来说,如果工资低于全国总小时工资中位数或全国平均水平的三分之二,就被认为是低工资。这一低工资的定义得到了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和欧盟(EU)等国际组织的认可,避免了界定低工资绝对水平的困难,便于进行国际比较。虽然使用了其他低工资的定义——例如,最低的三分之一,或工资分配平均值的一半——但根据低工资发生率或持久性的国家排名,以及实证研究的见解,似乎对使用低工资的其他定义是强有力的[5]

许多国家的研究都试图找出低收入人群及其特征。2001年欧洲共同体家庭小组(ECHP)的数据表明,在所有雇员中,女性工人的低工资发生率是男性工人的两倍[6].年轻工人、临时合同工和农业工人的低薪发生率也特别高。低薪的可能性随着工人的资格水平(图2),但值得注意的是,(在一些国家)相当一部分技术工人也从事低工资工作。这些发现得到了欧盟其他研究的证实[5]以及一些国家,如丹麦、荷兰、意大利和西班牙[7];德国[8];英国[9];和澳大利亚[3]

2010年按教育程度划分的低收入者比例

低收入工人的向上流动

在确定了低收入工人的主要特征之后,了解哪些因素影响了低收入就业的动态是很重要的;换句话说,工人们通常是继续从事低薪工作,还是能够晋升到薪水更高的工作?对一些国家的研究表明,从事低薪工作的工人很可能在一年到下一年继续从事低薪工作。例如,ECHP的数据表明,在欧盟15个国家中,2000年处于低工资水平的工人中,约有一半在2001年仍然处于低工资水平,而31%的人设法获得了高于低工资门槛的工资,近18%的人转为非就业[6].从更长远的五年来看,自1994年以来,30%的低薪工人仍处于这种状态,43%的人设法将工资提高到低薪阈值以上(27%的人最终失业)。使用同一组数据,对1994 - 2001年期间12个欧盟国家的男性工人进行的比较分析发现,连续两年工人继续从事低薪工作的概率从49%(西班牙)到70%(荷兰)不等。[5].这项研究的作者指出,一般来说,低收入工人比例相对较大的国家似乎也是最难摆脱低工资就业的国家。

在美国,在1968年至2014年期间,进入低薪工作岗位的全职工人中,有一半以上在四年内超过了中位数门槛的三分之二。然而,自20世纪90年代末以来,低薪就业岗位的流动性已经下降,尤其是体力劳动者[10]

对各国的详细实证分析表明,有若干因素影响劳动力市场从低工资向高工资的转变。这些特征包括个人特征、特定部门特征、职业特征和机构特征。此外,劳动力市场的整体状况和劳动力市场政策(如培训和公共就业政策)也可能发挥作用。

就工人个人特征而言,不仅低薪工作在女性和低技能工人中更为普遍,而且这些群体能够摆脱低薪工作的机会通常也更有限[6][7][8].这同样适用于美国的非白人员工[10].相比之下,在职业生涯初期,较年轻的员工比较年长的员工表现出更高的晋升概率[6][8]

招聘公司的特点对于低收入者获得高薪工作的机会也很重要。在德国,大型工厂的机会更大,这些工厂比小型工厂更频繁地为工人提供培训和其他积累人力资本的机会[8].此外,低收入工人比例高的工厂似乎是低收入工人个人的死胡同,因为这些工厂工资向上流动的机会明显较低[8].行业从属关系似乎也发挥了作用;农业工人尤其不可能离开低薪工作,而公共部门的工人似乎有更好的机会在未来获得高薪工作[6][10]

有趣的是,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整体经济状况和劳动力市场状况如何影响低薪就业向高薪就业的转变。话虽如此,一项针对欧盟15国的研究报告显示,在连续两年的时间里,高失业率对从低薪工作向高薪工作的转变有轻微的抑制作用(但对三年以上的转变没有任何影响)。[6];此外,澳大利亚的实证调查表明,在疲软的经济条件下,不同劳动力和收入状态之间的过渡比强劲的经济条件下要低[3].关于劳动力市场政策和公司人力资源管理政策的作用,那些接受过培训或职业课程的工人更有可能从低工资过渡到高工资[5]尤其是那些接受过在职培训的人[7]

低薪工作的垫脚石和伤疤效应

在解释薪酬转变的证据时,重要的是要区分使工人倾向于低薪工作的各种特征,以及低薪就业对未来低薪、高薪或失业概率的直接因果影响。如上所述,接受一份低薪工作可能会通过向潜在雇主发出负面信号、与人力资本恶化有关或降低员工的寻找强度而产生疤痕效应。因此,对于一个失业的人来说,弄清楚是接受一份低薪的工作更好,还是继续失业,在以后的某个时候等待更好的工作机会更好,是很重要的。

通过估计模型来解释接受低薪工作的人是一个选定的亚群体这一事实(主要基于上世纪60年代发展起来的分析工具和概念)[11]),一些实证研究试图评估,在一个工人职业道路的特定时期,低工资是否会对他/她未来在某些劳动力市场状态下的可能性产生真正的影响,即使在考虑了工人倾向于低工资的特征之后。许多研究发现,从事低薪工作似乎确实对未来低薪、高薪或失业的概率有真实的影响。例如,通过对男性工人的比较研究,在所有12个欧盟国家都发现了低工资的国家依赖性,即使在考虑了工人个体差异之后也是如此[5].在两项针对英国工人的研究中,也发现了国家依赖性,这两项研究应用了各种方法来估计进入和离开低薪工作的过渡概率[9][12].另一项关于英国男性的研究表明,低收入工作对未来就业前景的负面影响几乎与失业一样大[13],得出的结论是,低薪工作是英国失业率反复出现的一个渠道。

相比之下,来自英国的最新证据[12]来自其他国家的研究表明,尽管失业带来了严重的创伤效应,但与失业相比,低薪工作往往能改善工人的就业和收入前景。澳大利亚的两项研究表明,低工资就业的国家依赖和垫脚石效应都可能存在[3][14]:与没有工作、失业或从事高薪工作的人相比,从事低薪工作的人在未来更有可能从事低薪工作。然而,低收入工人在未来也比那些失业或没有工作的人更有可能获得更高的工资。在德国,两项研究表明,那些经历过较长时间失业的人和技能较低的人通过接受低薪工作获得高薪工作的机会提高得最明显[15].另一方面,对于中等或高水平的个人来说,从事低薪工作而不是继续失业,并没有显著降低未来失业的风险[2].后一项研究结果与澳大利亚的一项研究形成了鲜明对比,该研究报告称,受教育程度较高的工人从事低薪工作受到的惩罚较轻[14]

另一项针对(西部)德国的研究以女性为重点,她们在低工资劳动者中所占的比例不成比例,发现在低工资就业中存在真正的国家依赖:拥有一份低工资工作而不是一份高收入工作,会降低未来获得高收入的可能性,这种负面影响在兼职工作中尤其强烈。仅对兼职工作者而言,低工资就业也会增加下一时期失业的风险。然而,关于未来的工资前景,低薪妇女的境况比失业或不工作的妇女要好得多。作者认为,对于女性来说,低薪工作可以帮助她们摆脱失业,应该优先考虑这些工作,而不是在等待更好的工作时保持失业状态[4].澳大利亚的一项研究提供了确凿的证据,证明对女性来说,低薪工作总是比失业更可取[14]

因此,仔细解读一些国家的经验证据可以得出三个主要结论。首先,有一些证据表明,在许多国家,政府对低薪工作的依赖。如今的低薪工作似乎对未来低薪的概率(以及高薪或失业的概率)有真实的影响。然而,由于观察到的状态依赖关系不一定意味着因果关系(例如,由于选择问题、估计问题和缺乏数据),在解释时谨慎一些显然是可取的。其次,尽管向上流动似乎有限,但对所有低收入者来说,低薪就业并不是一种持续的经历,也不是一条死胡同。对于一些工人群体来说,低薪工作可以作为获得高薪工作的垫脚石。第三,关于低薪无薪循环存在的经验证据是复杂的:与高薪相比,一些研究发现,低薪工作增加了下一时期失业的风险,或者这是特定工人群体的情况[4][13][14]而在其他研究中[3][12]或者是其他人群[14]时,没有观察到这种关系。

局限性和差距

大多数关于进入和离开低薪工作的研究都将低薪作为一个二元变量(即非此即彼的条件);它们通常只区分薪酬低于或高于某一阈值。这有一定的局限性:首先,工资略高于工资中位数的三分之二这一低工资门槛,或者晋升到一份工资仅略高于这一门槛的工作,并不意味着工人确实获得了高工资。第二个相关的问题是,脱离低工资岗位的人的工资通常会在多大程度上超过低工资门槛,但这个问题很少被调查。第三,尽管从一个时期到另一个时期离开低薪工作的粗略概率是已知的,但没有太多证据表明这种转向高薪工作的持久性,也没有太多证据表明工人是否有可能在未来回到低薪工作。

还应记住,对转入和退出低薪工作的复杂经验调查的结果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所使用的数据和计量经济学方法[9].由于相当多有影响力的多国研究主要基于20世纪90年代的数据[5][6]在美国,用更近期的数据进行类似的研究,应该可以更好地理解低工资就业目前的作用,这种作用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变化。这些类型的多国比较研究还应更深入地调查制度因素(如集体谈判、最低工资和积极的劳动力市场政策)在低薪就业(转型)中的作用,这方面的经验证据非常有限。同样地,尽管最近的一些研究已经开始关注以前的劳动力状况对不同人口群体的影响之间的差异[2][4][14],还需要进一步的证据来证明“非典型就业”(如兼职工作、固定期限就业和临时代理工作)如何影响低收入工人的工资向上流动。

摘要和政策建议

实证文献表明,低薪就业并不是所有低薪工人的持续经历。尽管向上流动似乎有限,但对某些工人群体来说,低薪工作可以作为通往高薪工作的垫脚石,并不一定会导致失业。这些发现可以解释为许多国家在劳动力市场和福利改革政策中采用的工作优先战略提供了一些支持。

然而,经验证据也表明,低工资就业似乎不是一个自我纠正的问题。例如,呆在“错误的”公司(尤其是小公司和低薪员工比例高的公司)会使低薪就业成为一种长期的状况。这意味着,寻求改善低收入者进入高工资公司和职业的劳动力市场政策可能会获得可观的回报。提供正确的技能和改进求职策略可能会让低收入工人更容易地在工作之间转换,并爬上众所周知的梯子以获得更高的收入。

相当多的研究表明,低薪工人在未来面临低薪或失业的重大风险,在很大程度上不是由低薪工作经历造成的;相反,这主要是由于工人的个人特征(如技能不足),这阻碍了他们在劳动力市场上的成功。这一问题需要劳动力市场政策为这些弱势工人提供培训和更好的技能。此外,公共政策需要更加强调幼儿发展和教育,以防止个人在开始工作时处于不利地位。

改善低收入工人在劳动力市场机会的综合方法应基于两个支柱:首先,应采取基于积极的劳动力市场政策和终身教育和培训投资的赋权战略;这可能会加强工人与雇主的个人谈判地位,增加他们晋升到更好工作的机会。这种方法应该与第二种战略相辅相成,即促进所谓的“好公司”,这些公司在进一步培训工人方面投入更多,生产效率更高,并提供更好的高薪工作机会。从更广泛的意义上说,这要求创造一个运转良好的商业环境,在这个环境中,生产性企业蓬勃发展,而依赖廉价劳动力的低道路商业战略被放弃。

致谢

作者感谢一位匿名的推荐人和IZA劳动世界的编辑们对早期草稿的有益建议。作者还要感谢Alexander Mosthaf。作者以前的作品(与Alexander Mosthaf、Thorsten Schank和Jens Stephani一起)包含了本文所介绍材料的大量背景参考资料,并已在本文的某些部分中使用[4][8].文章的第2版更新了插图而且图1,增加了更多关于美国低薪工人的证据,并包括新的“关键参考”[10][12]

相互竞争的利益

IZA劳动世界项目致力于IZA行为准则.作者声明他遵守了守则中列出的原则。

©Claus Schnab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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