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游说
远程工作和数字协作在商业世界中非常普遍，许多员工在工作中经常使用数字通信工具。交流从面对面的会议转变为使用文本、音频或视频消息的异步格式。这一转变导致领导者可以发送和接收的信息和信号减少。经典的领导和沟通技巧，如变革型或魅力型领导信号，在这些在线环境中仍然有效吗?或者，在远程环境中，领导者是否必须依赖交易型领导技巧，如或有奖励和惩罚工具?
重要发现
优点
引入绩效工资会提高在线劳动力市场的产出。
有魅力的领导沟通和信号可以在偏远地区大幅提高员工的产出，而不会导致金钱成本。
在书面、音频或视频信息中，使用修辞技巧、生动的语调、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的领导者被认为更有魅力。
工作质量不受绩效薪酬、惩罚机制或领导技巧的影响。
缺点
增加支付方案一般不会导致更高的产出水平。
没有反映出单一的魅力修辞技巧的使用或引用以前的良好表现会导致产出减少。
语言和非语言魅力信号和沟通模式的不一致使用可能适得其反，导致较低的产出。
关于修辞技巧在书面交际中的作用，有各种各样的证据。
作者的主要信息
远程工作和数字协作无处不在，减少了领导者激励下属的可用工具。这一问题在没有个人接触的在线劳动力市场更为普遍。依靠魅力修辞技巧、肢体语言、面部表情和语调等沟通的数字领导，即使在匿名的在线环境中也能提高追随者的表现。然而，领导者必须密切注意传递一个一致的外表;否则，沟通技巧可能会适得其反，导致产出水平降低。
动机
在所有能够在家工作的员工中，31.2%的人希望在未来完全继续远程工作，而46.4%的人计划每周远程工作1至4天(美国居民的调查，见[1])．远程团队协作、在家工作和零工工作安排已经在全球许多组织中流行起来。这种变化直接影响了交流方式，从面对面会议转变为在线会议，甚至是文本消息、音频或视频录制等异步形式。因此，领导者必须调整他们的管理，特别是他们的沟通风格，并参与所谓的数字或虚拟领导[２]．在选择沟通方式和风格时，领导者必须考虑到下属的期望、信息传递的难度以及业务中的标准沟通方式。他们需要找到有效的方法，利用在线交流在团队中建立信任和凝聚力。
本文概述了当前关于虚拟或数字领导的见解和警告，旨在使领导者能够在经典的奖惩技术之外选择有效的沟通形式，并发展他们个人的电子领导风格。
正反两面的讨论
数字化以及在许多工作场所实施数字沟通工具的门槛较低，已经将领导者和员工之间传统的面对面互动推向了虚拟世界。受2019冠状病毒病(Covid-19)大流行影响，全球远程工作的员工比例大幅增加。对大多数人来说，在线交流仍将是正常工作生活的一部分[1]．此外，越来越多的组织利用在线劳动力市场和零工工作安排，为他们的内部团队配备专业的自由职业者[3]．因此，传统的工作关系正在发生变化。
远程工作和零工经济
雇主和雇员都可以从灵活的工作时间和地点安排中受益。许多任务可以远程完成，减少通勤时间和商务旅行，节省CO₂，并允许组织在全球范围内聘请专家。如果员工不需要每天往返于公司的办公地点，那么他们就可以更自由地选择自己想住的地方。远程工作可以节省时间和金钱，还可能降低压力水平。
在更极端的层面上，随着零工等新形式的劳动变得更加重要，组织可能会部分解散[3]而且[4]详情)。在零工经济中，个人以自由职业者的身份向潜在雇主提供自己的技能和知识。通常，匹配、雇佣、签约和付款都是在亚马逊Mechanical Turk (Mturk)、Upwork或clickworker等平台上安排的，这降低了双方的交易成本。零工经济让人们很容易接触到为某个特定项目聘用的国际专家。然而，这些员工不是组织的一部分，因此，不共享组织的文化和价值观。
鉴于雇主和员工之间的互动通常是一次性的和匿名的，建立信任和促进合作的典型策略，如领导者和团队之间的长期关系，以身作则，以及社会规范和共同信念，都不适用。提供的工作范围从简单的任务到复杂的编程或设计工作。例如，在Mturk上，零工工人可以浏览平台寻找合适的工作。潜在雇主会发布一份简短的职位描述，包括薪酬信息，并可以指定选择参数，如性别和教育程度，以及以前完成的工作数量和批准率(以前成功完成任务的百分比)。完全的互动是在线的，双方从未见过面。事实上，零工工人通常对雇主保持匿名，交流完全基于文本。
每个雇主都可以评估提交的工作，要么批准和支付零工工人，要么拒绝糟糕的工作，导致没有报酬和通过率下降。这种机制(以及其他平台上的类似机制)确保了高质量的工作，并为协作提供了一般规则。
沟通方式，信任和社会亲密度
在大多数组织中，领导者和员工可以选择多种沟通方式。他们可以面对面交谈，或者使用视频通话、音频通话和聊天系统。在所有模式下，通信都是实时的，双方同时进行交互。这些模式的优点是，所有的沟通伙伴都可以提出明确的问题，并得到立即的回应。另一方面，同步通信要求所有参与者在时间(和地点)上达成一致，这需要协调工作，并使通信不那么灵活。为了克服这个问题，领导和员工使用异步的交流方式，如短信(如电子邮件或即时消息)、录音或录像。
面对面的口头交流是最丰富的交流形式，而纯粹基于文本的交流有更多的局限性。通常，追随者会寻找领导者拥有特定领导技能的语言和非语言信号。除了信息的内容外，非语言信号和线索也起着作用［5］．领导者可以有意识地通过他们的语气、肢体动作和面部表情来传递这些信号。然而，领导者也会在无意中发出暗示，比如他们的外表、性别和年龄。如果领导者使用纯文本形式的沟通，他们必须依靠口头工具，如修辞元素[3]．如果他们使用音频交流，他们也可以使用他们的语调。在使用视频强调信息时，领导者可以进一步利用肢体动作和面部表情。虽然视频交流在传递信息方面接近面对面会议，但它缺乏面对面会议中完整的非语言元素，导致感知亲密度和社交亲密度较低。通常情况下，视频信息只显示身体的上半部分，手势是有限的，因为快速的动作会导致视频图像模糊。
除了非语言信号和线索方面的差异外，沟通模式的差异也体现在所传递信息的复杂性上。如果领导者使用视频信息，他们可以将复杂的内容可视化，从而解决更复杂的问题。相比之下，用纯粹的书面形式解释复杂的问题需要更多的努力，而且更有可能失败。因此，使用更丰富的沟通模式可能有助于领导者建立更私人的关系，这反过来也会导致更多的信任(见[4]有关详情)。
信任和凝聚力被认为是团队表现良好以及领导者和追随者之间富有成效关系的核心要素。信任有助于克服关于他人贡献的不确定性，从而减轻潜在的搭便车问题。如果领导者和员工之间有定期的互动，信任和凝聚力就能稳步增长。然而，在远程合作和零工经济中，社会和物理距离更大，关于每个参与者的社会信息数量很少。在这种情况下，建立信任需要各方付出更多努力。有证据表明，在网络形式中建立的信任程度取决于交流模式和信息内容。最近的一项研究表明，音频或视频等更丰富的交流形式比纯文本信息更容易获得信任[6]，表明信号的数量起着作用。
数字世界的领导风格
对于领导者来说，选择最适合特定情况的领导风格是至关重要的。一方面，领导者可以使用在经济学中被广泛研究的或有奖励等激励机制[7]．另一方面，领导者可以唤起追随者的情绪并改变他们的信念，例如关于工作目标和规范的信念［5］．
偶然奖励和交易型领导
领导者经常使用他们的权力奖励和惩罚追随者。例如，他们提供偶然奖励以加强高绩效。领导者与追随者的关系建立在适当的资源交换的基础上。这种交换通常被称为交易型领导行为[8]．交易型领导者为业绩良好的人提供奖金，并惩罚表现不佳的人。或有奖惩的提供依赖于组织中有效的激励系统和薪酬计划。条件奖励在简单的环境中效果最好，因为输入或输出很容易衡量[7]．然而，例如，如果质量等方面不容易衡量，提供或有奖励可能就不是最佳选择［９］．在大多数组织中，激励系统使领导者能够奖励良好的表现。这些激励制度的范围从简单的计件工资到复杂的奖金。在偏远地区，这些激励系统可以用来缓解较低的社会控制和潜在的剥削问题。大多数平台已经在零工经济中建立了相应的系统，领导者可以为出色的工作发放奖金，也可以拒绝为业绩不佳的人支付奖金。
2018年的一项研究考虑了不同激励措施的影响，包括在最大的在线劳动力市场之一Mturk上进行的一项大型实验中的或有绩效工资[10]．在Mturk上，零工工人通常做一些简单的工作，比如在短时间内给图片贴标签、抄写文字或完成调查。在2018年的研究中，工作人员必须交替按“a”和“b”按钮。每对a-b按压为工人产生一个点。因此，工人们很清楚，他们参加的是一项学术实验，这项任务没有内在的意义。结果表明，通过提供与产出相关的计件制来使用或有奖励是有效的。按件计酬能提高绩效。虽然采用每100分1美分的低计件率有很强的效果，但进一步提高计件率只能带来温和的改善。这些发现与2021年的一项研究结果一致[3]作者还研究了Mturk公司员工的行为。与之前的研究相反[10]，他们使用了一个转录任务，有两个维度:转录文本的质量和数量。在这种情况下，引入纯粹基于产量的计件率可能会降低质量。在两项研究中，提供较低的计件率提高了产出。然而，在最近的研究中，与低计件率相比，提供高出5倍的计件率并没有导致产出的显著增加[3]．有趣的是，低计件率带来的产量增加并没有以降低质量为代价。即使研究人员宣布他们不会控制质量，因此工人们不必担心他们的工作会被拒绝或得不到报酬，质量仍然保持稳定。
综上所述，基于绩效工资形式的或有奖励的技术在零工经济中是有效的。然而，增加支付对产出的影响是微弱的，并导致雇主成本的增加。此外，重要的是要记住，如果所期望的产出不容易衡量，基于产出的绩效薪酬是不可行的[7]．因此，在更复杂的远程工作环境中，偶然奖励可能不是最有效的领导方式。
魅力型和变革型领导
除了偶然的奖惩机制，领导者还依靠魅力型领导技巧来激励他们的追随者并建立信任。魅力型领导被定义为“基于价值观的、象征性的、充满情感的领导信号”。［5］第304页。这个概念建立在所谓的语言和非语言领导策略或信号的基础上，旨在唤起情绪，从而使领导者的信息更加突出。例如，有魅力的领导者会使用反问句或讲述轶事来提供一个框架并创造一个愿景。他们宣布目标，表达道德信念，以强调其信息的实质。肢体动作和面部表情等非语言技巧经常被用来表明领导者的情绪状态。请注意，魅力型领导概念通常被认为是流行的变革型领导风格的一部分，或与之相关，变革型领导风格包括:理想化的影响、鼓舞人心的动机、个性化的考虑和智力上的激励[8]．理想化的影响力和鼓舞人心的动机可以被视为有魅力的领导相似但不同的概念，因为两者都基于沟通。当领导者表达愿景和设定目标时，就会触发鼓舞人心的动机。表现出自信、唤起道德信念和共享价值观的领导者会产生理想化的影响力。就像魅力型领导信号一样，这两个维度似乎非常适合接触远程工作者。相比之下，智力刺激(质疑和挑战追随者)和个人考虑(关注成长的需要)在远程环境中更难实现。然而，变革型领导的概念因缺乏明确的定义和因果证据而受到严重批评[２]，[4]，［5］．因此，下面的重点是基于观察到的追随者行为提供清晰的因果证据的研究。
有魅力的领导信号和激励性的谈话如果在面对面的环境中使用，会提高绩效，比奖金更好的结果。研究表明，激励性谈话和绩效薪酬可以相互促进，相互促进[11]．一项研究让被雇来做一次性工作的临时工分别听了一份中性或魅力性的演讲，其中包含了语言和非语言的魅力性信号，如修辞元素和肢体语言[12]．演讲是面对面的，与中性演讲相比，有魅力的演讲显著提高了临时工的表现。因此，这些技术在一次性交互中工作。
然而，在远程协作中可以发送的魅力信号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所选择的通信模式，这使得这种信号的有效性受到了质疑。之前提到的2021年的研究[3]介绍了两个实验，都是在Mturk上进行的。首先，作者研究了金钱或有奖励和简单信息对绩效的影响，然后研究了这两种工具的相互作用。其次，他们使用纯基于文本的方法研究了零工经济中的魅力领导力信号。所有工人都收到了关于工作的书面指示。如上所述，货币或有报酬增加了产出，但其关系并非单调的。相比之下，发送简单的激励信息会降低交付的产出，并且绩效工资和激励信息之间没有相互作用。为了解释这种事与愿违的现象，研究人员进行了第二个实验，他们让员工接触四组不同的指令，这些指令相互叠加，以实现魅力信号。基线设置包括中立的指令，其中包含对任务的简单解释。目标设置还包括员工应该达到的目标。相比之下，完整的魅力设置包含了目标和一段旨在通过使用修辞元素提供框架、愿景和实质的段落。 A fourth setup did not contain the goal part but the charisma part, to allow the researchers to disentangle the effect of goal setting from other charismatic signals. The results show that rhetorical signals indeed impacted the delivered performance (图1)．即使是一次性的10分钟工作，没有任何个人交流，只有基于文本的单向交流，使用广泛的魅力信号也能显著提高产出。只宣布目标不会改变产出，而只使用魅力信号的一个子集反而适得其反，甚至与中性基线相比降低了产出。魅力信号只影响生产的数量，但不影响质量，在所有设置中都很高。
上述研究关注的是纯文本交流的影响，在这种情况下，身体手势和语调等非语言信号是缺失的[3]．这些指令是建立在彼此之上的，因此它们的长度都不同，完整的魅力设置为参与者提供了最长的指令。相比之下，2021年的另一项研究使用视频信息进行了几项研究[２]．样本主要由被雇来参加在线实验的学生组成。工作是为有需要的孩子准备学习卡。应该指出的是，这份工作有一个明确的使命，它本身可能提供了内在的动力。在一项设置中，学生们观看了一段视频，视频中包含了关于他们要做的工作的中性说明。一个训练有素的女演员在另一个场景中使用尽可能多的魅力信号。总的来说，作者没有发现这两种设置对交付质量和数量的系统性影响。作者还通过在一系列不同的国家(奥地利、法国、印度和墨西哥)进行实验，研究了文化的影响，但他们没有发现文化差异。
2022年最近的另一项研究关注了Mturk上基于文本、音频和视频的信息对零工经济表现的影响[4]．这个实验包括一个有内在意义的打字任务。文本片段将被数字化，成为学者和公众可以访问的广泛收藏的一部分。然而，该任务没有明确的道德成分，如在[２]而且[12]．零工工人要么接受中性任务指令，要么接受带有魅力信号的任务指令。这些指示以纯文本、视频或音频记录的形式呈现。在视频或音频录音中，训练有素的演员还会在适当的时候使用面部表情或语调等非语言的魅力信号。这种设置使得语言和非语言信号在不同的沟通模式下的影响得以解开。此外，这些数据还允许研究魅力信号在每种通信模式中的影响。结果显示，零工员工确实认为，如果领导者使用魅力信号，他们会更有魅力，更有原型性。这种效果对于视频通信是至关重要的。与中性视频设置相比，魅力视频设置的输出明显更高。此外，对中性文本、音频和视频信息的比较表明，发送中性视频信息适得其反，导致输出水平较低。 In contrast, there were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output when comparing the communication modes under the charisma setup. The delivered quality was not affected by the different setups and was generally high.
综上所述，各种研究的结果表明，无论是哪种激励系统和哪种领导信号，Mturk上的工作交付质量都很高。这一发现非常鼓舞人心，因为即使在匿名的在线劳动力市场，大多数定期参与者也不会逃避。考虑到外包给这类劳动力市场的任务通常是机器或人工智能无法完成的，这是令人欣慰的。关于通信信号对传递输出的影响的研究结果不同。然而，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作为一名领导者，提供一幅和谐的画面是至关重要的。使用修辞元素有助于让人觉得你有魅力。如果没有非语言的魅力信号，就会产生强烈的负面影响。此外，如果基于文本的沟通只包含魅力信号工具的一部分，这种沟通似乎被认为是不一致的，并且试图激励追随者适得其反。
局限性和差距
远程协作，新信息和通信技术的快速发展，以及它们与工作生活的融合在今天的劳动力市场中非常普遍。这种情况是高度动态的，采用新的领导和合作形式是一个持续的过程，需要进一步的研究和完善的随机对照试验，以提供明确的因果证据。
关于电子领导的文献提供领导沟通对观察到的追随者行为的因果证据仍然很少。本文提出的证据主要基于在Mturk上收集的数据。尽管Mturk是最大的在线劳动力市场之一，对人口统计数据的控制有助于缓解潜在的混乱，但该平台的规则和规定可能会导致对这个特定在线劳动力市场的潜在参与者进行分类。员工自我选择进入这些零工劳动力市场，与组织中的普通员工相比，他们可能拥有不同的个性特征和偏好。此外，样本通常包括在美国工作的工人。一个值得注意的例外是2021年的国际研究，该研究收集了奥地利、法国、印度和墨西哥的数据[２]．然而，所讨论的研究使用的样本要么是学生，要么是Mturk工人，这两者都与某个组织没有很强的联系，而且都是自我选择远程工作安排的群体。虽然这些研究为在线劳动力市场中短期远程领导-追随者交流的沟通影响提供了坚实的见解，但在领导者和追随者有长期关系并偶尔面对面的组织中，研究人员仍然缺乏对这些沟通技术的效率的见解。在这样的组织设置中，通信通常不是单向和异步的，就像在Mturk的例子中那样。
摘要和政策建议
远程工作和在线协作的流行需要能够远程领导和有效沟通的领导者。有证据表明，基于奖励和惩罚的领导是有效的，但这种激励有其局限性。另一方面，即使在零工经济等纯粹偏僻的环境中，彰显魅力的沟通元素也能发挥作用。领导者必须记住，基于文本或音频的沟通可以减少非语言信号和发送信息的复杂性;因此，他们必须使所选择的通信模式适应消息的复杂性。如果信息简单，基于纯文本的交流是有效的，但如果信息变得更复杂，更丰富的交流方式，如视频消息可能会更好。领导者必须传达一幅一致的画面，这意味着口头和非口头信号必须相互匹配。如果领导者不小心使用沟通工具，就会有被认为不真诚的风险，导致追随者表现较低。
致谢
相互竞争的利益
IZA劳动世界项目致力于IZA行为准则．作者声明他遵守了守则中列出的原则。
©Petra Niek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