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不安全感对健康的影响更新

工作不安全感会对健康产生负面影响,但就业政策和其他更好的工作质量可以缓解这种影响

伦敦大学学院教育学院,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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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游说

新冠肺炎疫情后,世界各地对失业的恐惧有所增加。研究表明,工作不安全感会影响心理和身体健康,尽管当员工很容易被重新雇佣时,这种影响会降低。如果雇主改善工作质量的其他方面,有助于改善健康状况,那么工作不安全感的有害影响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得到缓解。但是,由于越来越多的人感到工作不安全,而不仅仅是失业者,经济衰退期间对健康的负面影响会成倍增加,并蔓延到大多数人。这加强了有效、稳定的宏观经济政策的必要性,尤其是在大流行时期。

不安全感和失业对澳大利亚妇女心理健康的影响

重要发现

优点

流行病学、心理学和经济学的许多横向研究表明,工作不安全感与身体或心理健康状况不佳之间存在密切联系。

一些研究证实,工作不安全感对健康的影响是有因果关系的,特别是在心理健康、头痛、眼睛疲劳和皮肤问题方面。

工作不安全感对健康的影响可能与失业的影响一样大。

缺点

许多横断面和纵向研究没有证明因果关系,少数国家没有发现关联。

纵向研究证实,当员工可以再就业时,工作不安全感对健康的有害影响会减轻。

社会支持与更高的幸福感有关,在高度不安全的情况下可能会有所帮助;更多的组织参与、更高的工资、更低的工作强度、更安全的工作条件和更大的自主权都可以减轻工作不安全感对健康的有害影响。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如何适应或不适应工作的不安全感,以及他们如何弥补相关的不确定性,目前尚不清楚。

作者的主要信息

自经济大衰退以来,随着劳动力市场变得更加灵活,工作不安全感已成为一个日益严重的问题。众所周知,工作不安全感就像失业一样,会对身心健康产生有害的因果影响。工人健康不仅是雇员和雇主的问题,也是公共政策的问题。政府应计算造成失业和不安全的限制性政策的卫生成本,同时通过技能培训促进就业能力。卫生政策还应鼓励社会支持、员工参与和改善工作条件。

动机

随着2019年接近尾声,经合组织国家的平均失业率已降至仅5.2%,但在新冠病毒的第一波浪潮中,失业率突然升至8.6%。很少有人认为,疫情过后不久,失业率会恢复到低水平。失业对健康有潜在的危害。然而,失业率上升的影响远远超出了失业者及其家庭。当失业率上升时,那些有工作的人往往会经历工作不安全感的增加。因此,金融危机或Covid-19大流行之后的重大衰退对整个社会的影响是深远的。

因此,人们对了解工作不安全感本身是否以及在多大程度上是导致身体或心理健康不佳的一个重要原因有相当大的兴趣。对于控制经济稳定的宏观经济政策制定者、卫生和就业政策制定者以及可能能够减轻不安全的有害影响的其他社会伙伴来说,这种卫生成本应该是一个潜在的关切问题。在大流行期间,政策制定者必须面对平衡大流行的健康后果与经济衰退的健康和其他后果的挑战。

“工作不安全感”这个短语主要指的是对失去工作的恐惧。然而,对于一些人来说,这个表达更广泛,指的是在没有被实际裁员的情况下地位下降的可能性,比如被调到同一个雇主的一个不那么有趣或没有挑战性的职位。至少自2000年以来,这种“工作地位”不安全感在英国一直在增加,但关于其对健康和幸福的影响,科学证据相对较少。因此,这一贡献主要集中在与失去工作的恐惧有关的工作不安全感的形式。

理解工作不安全感的影响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因为那些已经有特定健康特征的工人,或者那些正在从事对工作质量有其他不利方面的工作的工人,可能会有较高的不安全感。在科学研究中,只有其中一些因素是容易观察和控制的。

不安全感的后果也可能取决于在组织和社会层面缓和有害影响的因素。如果雇主和政策制定者要更好地理解和减轻不安全感在组织和社会中的影响,就需要了解这些调节因素的实际意义。

正反两面的讨论

一位英国政客曾将失业恐惧视为“完全是心理因素”,因为这种不安全感存在于就业增长的时期。然而,即使在经济形势好的时候,也有人担心失业。此外,尽管总体上有一些悲观的趋势,但有证据表明,那些报告来年失业概率很高的人在那一段时间内实际失业的可能性要比其他人大得多[1].总体而言,高失业率国家的不安全感往往更高,而且随着失业率的上升,不安全感在每个国家都将增加,这与预期完全一致[2]

工作的不安全感和选择

在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里,很少有工作不会带来某种程度的不安全感。事实上,不安全感可以被认为是工作中的一种不利因素,或者是一种令人不快的不利因素,就像不得不在恶劣的身体条件下工作一样。如果工人可以选择他们愿意接受的不安全程度,那些非常不喜欢风险的人会避开不安全的工作,而喜欢风险的人会选择不安全的工作。由于风险厌恶者占绝大多数,不安全的工作将获得一种溢价,以补偿不安全带来的不利影响。尽管不安全的工作可能会对喜欢冒险的人造成健康风险,但他们较高的工资可以弥补这一点。举例来说,考虑到现代足球教练相对较高的工资水平,很少有人会认为他们所面临的不安全感应该是公共政策措施的问题。

虽然收入和风险之间的权衡很普遍,但那些没有稳定工作的人通常面临的选择不是在更有保障的工作或更没有保障的工作之间,而是在没有稳定工作或没有工作之间。对选择的限制产生是因为人们的环境在变化,例如由于雇主的财富,或者更普遍地由于宏观经济环境的变化。在经济衰退时期,员工发现自己所从事的工作远没有他们所希望的那么有保障,这种现象尤其普遍。

当不安全感增加时,其精神和/或身体健康可能受到影响的主要是工人本身。但是不安全感的影响不仅仅局限于个人。尤其令人感兴趣的是公司裁员的“幸存者”。如果这些工人的健康和工作效率受到损害,他们的组织也会蒙受损失。此外,不安全工人的家庭面临潜在收入损失和压力的影响,更广泛的社会也是如此,因为它们必须通过卫生和失业保障系统提供照顾。因此,工作不安全感是一个更广泛的问题,而不仅仅是个人选择的问题。

工作不安全感如何影响身心健康

不管员工对失去工作的担心是否合理,他们的工作不安全感可能会对他们的健康产生不利影响,原因有很多。经济上的原因是,失业的高概率意味着未来可能会有一段失业和收入较低的时期。因此,由于缺乏安全感,一个人的预期长期收入,在一段时期内平均下来,就会降低。此外,那些没有多少积蓄可以依靠的人可能会因失业而失去收入而严重受损。由于收入与健康有关,由于不安全而造成的预期收入损失可能会导致健康受损。

然而,经济的恶化可能没有工作在心理上的身份和意义的丧失那么重要。对失业的研究发现,失业对健康的影响远远大于失业造成的收入损失。工作不安全感的一个重要心理方面是与不确定性相关的压力。高度或长期的压力对身心健康都有不利影响。工作不安全感也有助于解释为什么欺凌是与工作相关的疾病的一个重要原因。

此外,还假设了其他副作用:例如,高水平的工作不安全感会导致积极性和对安全工作的依从性降低,从而导致更多的工伤事故。

经验证据将不安全感与各种不健康联系起来

有相当多的证据表明,平均而言,从事被认为不安全的工作的员工往往健康状况较差。最近的一项研究结合了丹麦、芬兰、美国、瑞典、德国、英国和比利时的几项较小的研究[3].研究发现,对工作不安全感的感知与随后患上冠心病的经历之间存在联系:平均而言,工作不安全感高的人患心脏病的风险比工作高度稳定的人高32%。然而,该研究的作者也发现,在任何情况下,更缺乏安全感的人都不成比例地来自心脏病高风险人群。例如,工作不安全感高的人体育锻炼更少,高血压患病率更高。一旦考虑到这些和其他混杂因素,平均升高的风险降低到19%。由于对不安全感的衡量往往相当不精确,这种联系可能被低估了。然而,组成研究都是横断面的,并没有声称这一估计显示了不安全感对心脏病的因果影响。

最近的另一项研究表明,在16个欧洲国家,老年员工的不安全感与健康状况不佳之间存在强有力的统计关联[4].研究发现,报告自己“工作保障差”的员工报告自己健康状况好或非常好(相对于一般、差或非常差)的可能性要低39%。研究发现,在捷克共和国、丹麦、德国、希腊、匈牙利、以色列、荷兰、波兰和俄罗斯,不安全感对健康的影响存在显著的不利影响。在比利时和瑞典这两个国家,没有发现影响。

尽管这项研究的范围很广,并应用于每个国家相当大的代表性样本,但与其他横断面研究保持一致,它并没有声称这种联系是因果关系。问题是这种不安全感可能是“内生的”,也就是说,受到其他一些相关因素的影响,因此这种关联不能被解释为因果关系。可能是由于某种原因,身体不太健康的人被引导到不太稳定的工作(“反向因果关系”)。因此,健康和不安全感之间存在关联,但因果关系的方向尚不明确。也可能是工作场所和员工周围存在一些未知因素,同时使他们不那么健康和不那么安全。

然而,这种横向调查结果的广度和强度不应被忽视。许多其他具有不同健康状况不佳或幸福程度低指标的横断面研究显示了同样的情况,往往考虑到几个混杂因素。综合多项独立研究结果的元分析证实了不安全感对心理健康的负面影响。

在研究人员能够更充分地调查因果影响的相对较少的研究中,横断面研究报告的对健康的负面影响并不总是被发现是强有力的,但一般来说是强有力的。

最近一项引人注目的研究发现了一种解决内源性不安全感问题的方法[5].在一项欧洲多国的研究中,研究人员发现,工作不安全感与某些特定的健康状况有关——即背痛、肌肉疼痛、头痛或眼睛疲劳、胃痛、抑郁或焦虑、整体疲劳以及失眠。然而,他们有理由担心,这些横向关联可能不是由于因果过程造成的。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利用了各国在就业保护方面有不同法律的事实。作者认为,在就业保护水平较低的国家或地区,人们对工作不安全感的感受有所增加,这在(从外部证据来看)已知解雇率较高的行业尤其重要。他们的研究考察了低就业保护带来的不安全感对健康的影响。他们的方法建立在这样一个假设之上,即员工个人不能改变与他们相关的规章制度。

值得注意的是,这项研究发现,工作不安全感对头痛、眼睛疲劳和皮肤问题有很大的因果影响。此外,它没有发现,对于这些结果,横断面关联低估了因果效应。研究还发现,工作不安全感会导致整体(自我报告的)健康水平较低,尽管作者对这一发现不太有信心,因为它的误差范围特别大,包括影响为零的可能性。

最后,相比之下,作者发现,在低就业保护的刺激下,工作不安全感并不是横截面上与之相关的其他可能结果(包括心血管疾病、抑郁、肌肉疼痛和失眠)的原因。当然,工作不安全感的产生可能是由于就业保护低以外的原因,所以作者警告说,他们的研究并没有排除工作不安全感对其他健康结果的潜在影响。

纵向研究在确定因果关系方面的价值

另一种部分解释使工作不安全感内生的隐藏因素的方法是使用纵向数据,也就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收集的数据,这些数据观察特定人群的健康状况是如何随着工作不安全感的变化而变化的。这种方法避开了那些不随时间变化的个体隐藏特征,比如导致他们对自己的健康和工作条件给出过度乐观或悲观报告的性格特征。

一项纵向研究调查了澳大利亚、加拿大、瑞士和英国四个国家的工作转换对心理健康的影响[6].在每个国家都发现,从一份稳定的工作转到一份不稳定的工作会导致精神痛苦的大幅增加。无论这份工作是标准的(全职和长期合同)还是非标准的,情况都是如此。同样,当一个人从失业状态转为就业状态时,对其心理健康的影响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新工作是否被认为是有保障的。如果一份工作被认为是很有保障的,那么它会大大减少精神上的痛苦。在另一个极端,如果新工作被认为非常没有安全感,那么它对心理健康的积极影响就会大大降低,甚至为零。以澳大利亚的失业男性为例,非常不稳定的新工作甚至增加了他们的精神痛苦——换句话说,从心理健康的角度来看,澳大利亚男性没有工作比从事一份非常不稳定的工作要好。

在相当大的程度上,不安全感的感觉与合同的类型有关,临时合同的人不可避免地会感到更不安全。在澳大利亚和英国,从无工作转为有临时合同的工作对心理健康有益,但在瑞士却完全没有好处。

在意大利的另一项纵向研究中,有进一步的证据表明,临时合同是不健康的根源[7].然而,合同地位和安全之间的关系在不同国家有所不同,这取决于就业条例和临时合同是否定期续签。临时工作也可能在其他方面与有永久合同的工作有所不同,通常是更坏的情况——例如,他们往往自主权较低。因此,除非考虑到工作质量的这些其他方面,临时合同本身与健康之间的关系不能被视为不安全感对心理健康影响的决定性证据。

在澳大利亚,一项进一步的大规模纵向研究考察了工作不安全感对心理健康和生活满意度的影响[8].本研究中使用的不安全感指标是工人自己估计的失业概率,这是其他研究验证过的衡量标准。这种衡量方法的好处是,它提供了信心,即失业的可能性没有与对个人工作地位的任何更广泛的不安全感混淆在一起。研究发现,失业概率的增加会导致心理健康量表和生活满意度的显著下降。在这项研究中,心理健康是用0 - 100的量表来衡量的,这些量表是从健康调查简表(SF-36)中提取的项目子集。那些在这个量表上的反应值较低的人更有可能患有抑郁症。的插图而且图1在这个尺度上显示不同状态的价值,相对于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和完全可就业。因此,由于部分不安全(即在一年内有50%的机会失业)而保持完全可就业(即肯定能找到一份同样好的工作)而造成的心理健康损失,接近于实际失业所造成的损失。这种影响大约是心理健康量表标准偏差的八分之一,表明对患有精神抑郁症的人数有显著影响。同样使用纵向数据,在德国工人身上也发现了不安全感的类似影响[9]

不安全感和失业对澳大利亚妇女心理健康的影响

最近一项关于丹麦不安全感的研究将纵向数据的优势与来自已知不安全感客观来源(即公司裁员)的行政来源的数据结合起来[10].这项研究着眼于这种裁员所带来的不安全感的影响[5])对于避免不安全感的内生问题大有帮助。但它也允许,通过纵向方法,任何隐藏的但稳定的个人特征,可能会影响他们的感知健康。引人注目的是,研究结果强烈证实了工作不安全感对健康的有害影响,也显示了工作地位不安全感的负面影响。

虽然使用纵向数据的研究通常是理解因果过程的最有说服力的研究,但如果旨在了解人口健康和福祉随时间的变化,连续横截面研究也很有用。由于数据短缺,此类研究很少,但在2008年经济大衰退之后,此类研究更加受到关注,随之而来的担忧是,失业将伴随着健康状况的恶化。一项研究表明,在大衰退期间(2006年至2012年),英国与工作相关的幸福感有所下降,这在一定程度上直接归因于工作不安全感的增加、工作场所变化速度的加快,以及工作努力和工作参与的变化[11]

如何减少或平衡不安全感的影响

在大流行时期,政策制定者可以通过积极的宏观经济稳定政策来限制就业不安全的程度,从而为人民的健康做出贡献。然而,考虑到宏观经济失败的现实,以及即使有良好的宏观经济政策,大流行造成的失业和不安全程度的增加几乎是不可避免的,卫生政策制定者、就业政策制定者或其他社会伙伴可以采取哪些措施来减轻不安全对健康的影响?

尽管有证据表明,总体而言,工作不安全感对健康有实质性影响,但并非每个人都可能受到相同程度的影响。例如,一项研究表明,性格高度“内向”或“神经质”的员工——所谓“五大”性格因素中的两个——在工作缺乏安全感后更容易受到不良心理健康影响[12].虽然人格很难受到干预,但卫生服务的支持,包括对工作安全导致的压力和健康不良的认识,以及应对这些问题的策略,应该是卫生部长们明显关注的问题。然而,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参与者可以考虑的政策和方法。有三个广泛的证据支持的领域是有希望的。

首先,有证据表明,再就业能力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不安全感的影响。虽然一份同样好的新工作的前景可能不像保持目前的工作那么令人向往,但它可以防止收入的损失,并在很大程度上减轻心理上的损失。例如,一项使用澳大利亚数据的研究表明,与找不到新工作希望的女性相比,确定能找到一份同样好的新工作的女性因工作不安全感而产生的心理健康成本要低三分之二插图[8].在德国,研究发现,虽然低工作安全感对心理健康有很大的负面影响,但对于就业前景不佳的妇女来说,这种影响尤其严重[9].在丹麦,再就业能力也是影响心理健康的一个因素[10].因此,刺激个人再就业机会的宏观经济和微观经济政策将是有益的。减少失业造成的收入损失的福利政策也减少了经济风险。结合积极的劳动力市场政策和提高就业能力的技能政策,这一组合被称为“灵活保障”政策。

其次,无论是来自工作场所内部还是外部的社会支持,都对幸福感和员工的心理健康有有益的影响。此外,在不安全的时期,它可能特别重要。支持可以是心理上的,从而在面临不安全感时减少对员工认同感的威胁;也可能是经济或劳资关系方面的支持。研究表明,在不安全时期,工会和家庭都是潜在的社会支持来源。良好的社交网络能让员工更好地应对不安全感带来的压力。

第三,负面冲击和工作不安全感对健康的不良影响可以通过其他方式改善工作对员工健康的影响来减轻。最近的一项研究表明,工作不安全感对员工的幸福感有负面影响,同时也证实,在执行任务方面给予员工更多的自由裁量权、更高的工资、更安全的工作环境或更少的高强度工作,这些都可以抵消工作不安全感的影响。参与形式允许与受影响的员工进行充分的双向沟通,也有助于公平感和程序正义感,这已被证明与幸福感有关,特别是在公司正在裁员的情况下。

局限性和差距

关于工作保障对健康的影响的知识的一个局限性是纵向研究覆盖面不够广。不安全感的压力效应很可能是包括抑郁在内的心理健康困扰的根源,但后者通常也与身体健康后果有关。目前还不可能确切地指出哪些形式的身体健康风险可归因于工作不安全感。研究人员也没有充分详细地分析不安全感对健康的影响可能如何扩大到家庭。

对政策目的尤其重要的是,仍然缺乏充分的证据来证明不同形式的员工参与和社会支持的潜在作用。虽然它们对幸福感的影响已经被研究过,但尚不清楚它们在减轻不安全感的负面影响方面有多有效。

纵向研究也可用于研究不安全感与健康的动态关系。虽然几项针对特定职业或工人群体的小规模纵向研究描绘了与上述大规模研究相同的图景,但人们随着时间的推移如何适应或不适应不安全感却鲜为人知。工作不安全感的不良影响是长期的吗?就像长期处于压力状态的影响一样,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累积的吗?还是人们在一段时间后就习惯了不安全感?人们找到补偿不确定性的方法了吗?

我们很高兴地看到,对不安全感的研究至少在三个领域是一个活跃的科学调查领域,即流行病学、心理学和经济学。然而,这些领域之间需要更多的交流:基于学科的研究人员不能很好地为政策制定者服务,他们不承认其他领域的研究人员在同一问题上的宝贵贡献。

摘要和政策建议

从大量的研究中可以得知,工作不稳定的人的健康状况更差,而且在很多方面——包括身体和精神上——都比那些有稳定工作的人差。

使用各国代表性数据进行的少量大规模研究以及一些小规模纵向研究证实,不安全与健康之间的某些方面确实存在因果关系。换句话说,当环境导致工作变得不安全时,员工的健康在某些方面受到损害。

研究还表明,再就业能力——即在失去工作的情况下能够找到另一份同样好的工作的可能性——会产生实质性的差异,并减轻工作不安全感的一些负面影响。

此外,我们有理由期望,通过尽可能促进对员工的社会支持,通过制定公平的组织参与程序,以及通过普遍提高工作质量,不安全感对健康的有害影响可能会部分减轻,部分被有益健康的相反因素抵消。

在经济衰退时期,工作不安全感尤其普遍。虽然影响最初是由工人感受到的,但每个人的健康后果也延伸到组织、工人家庭,从而延伸到必须通过保健系统和失业保障系统提供照顾的社会。

因此,工人健康不仅是雇员和雇主的私人问题,也是公共政策的问题。各国政府应考虑到造成失业和不安全的限制性政策的保健成本,同时通过例如技能培训来促进就业能力。政策还应鼓励员工在工作场所以各种形式参与和提供社会支持,以减轻和缓和不安全感对健康造成的负面影响。

致谢

作者感谢一位匿名的推荐人和IZA劳动世界的编辑们对早期草稿的有益建议。作者以前的作品包含了本文所介绍材料的大量背景参考资料,并在本文的所有主要部分中被大量使用[8][10].本文中的数字使用了来自澳大利亚家庭、收入和劳动力动态调查(HILDA)的单位记录数据。HILDA项目由澳大利亚政府家庭、住房、社区服务和土著事务部发起和资助,由墨尔本应用经济和社会研究所管理。关于工作质量(包括不安全感)的研究,作者得到了经济和社会研究理事会以及英国就业和技能委员会的财政支持。文章第2版将现有研究置于全球Covid-19大流行中,并增加了新的“主要参考文献”[9][10][12]

相互竞争的利益

IZA劳动世界项目致力于IZA行为准则.作者声明他遵守了守则中列出的原则。

©Francis Gre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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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不安全感对健康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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