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易自由化和性别不平等更新

自由贸易政策能帮助减少就业和工资方面的性别不平等吗?

荷兰瓦赫宁根大学,德国IZ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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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游说

女性在劳动力市场上的工作一直比男性少,工资也比男性低。虽然赋予妇女经济权力本身是一项重要目标,但妇女的经济活动作为持续经济增长的条件也很重要。关于国际贸易对劳动力市场影响的政治辩论通常根据工人的教育程度或技能来区分工人。性别是贸易自由化可能产生不同影响的另一个方面。在全球化的世界中,了解贸易政策是否以及如何有助于促进劳动力市场结果中的性别趋同是很重要的。

2018年男女劳动力参与率

重要发现

优点

贸易自由化的竞争促进效应可以减少歧视,通过将有歧视的公司赶出商业或诱导公司减少歧视。

贸易自由化促使企业投资新技术,这可能导致制造业工作对体力的要求降低,更适合女性。

如果国家在女性密集型产品方面具有比较优势,或者如果贸易政策有利于这些产业,贸易就可以增加妇女的相对就业和工资。

缺点

贸易-性别不平等关系没有明确的全球模式。

没有证据表明贸易引发的技术变革减少了发达国家的性别不平等。

如果资本密集型出口商从劳动密集型部门吸引工人,人均资本的稀释对女性的伤害可能大于对男性的伤害。

如果出口需要更忠诚的工人,而女性(被认为)比男性更不忠诚,贸易可能会加剧性别不平等。

没有证据表明贸易自由化影响低收入国家劳动力市场的性别不平等。

作者主要信息

虽然尚不清楚贸易自由化是否总能减少性别不平等,但研究表明,贸易政策可以通过若干渠道改善工资和就业方面的性别平等。自由化的促进竞争效应可以刺激企业对新技术的投资并减少歧视。自由化导致的技术升级可以降低工作对体力的要求,从而改善妇女相对于男子的机会。自由化政策也能引起生产部门结构的变化;然而,这可能对性别不平等产生积极或消极的影响。

动机

一般来说,女性的工作时间和工资都比男性少。根据国际劳工组织的预测,2018年,75%的15岁及以上男性参加了劳动力市场,而女性的这一比例为48.5%。虽然赋予妇女经济权力本身是一项重要目标,但妇女的经济活动作为持续经济增长的条件也很重要。从全球来看,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性别差距一直在缓慢缩小,在这一时期,各国通过国际贸易日益一体化。然而,各地区的进展差异很大(图1).

男女劳动力参与率之比

关于国际贸易对劳动力市场影响的辩论承认这样一个事实,即有赢家和输家,通常根据工人的教育或技能来区分他们。然而,性别是贸易自由化的影响可能有所不同的另一个方面。随着全球一体化的继续,了解贸易自由化是否以及如何有助于劳动力市场结果的性别趋同是很重要的。

讨论利弊

劳动力市场中的性别不平等有几个方面,这些方面往往密切相关。关于贸易自由化对性别不平等的影响的研究往往主要集中在工资和就业或劳动力参与率方面的不平等。

性别工资不平等可以用多种方式衡量。最直接的衡量方法是比较男女工人的平均工资或中位数。图2以中位数工资为基础,显示了经合组织国家全职工人的性别工资不平等。报告显示,在经合组织国家中,女性的收入比男性低4%至40%。然而,平均工资不平等这一事实并不一定意味着在薪酬方面存在性别不平等。它可能反映了生产力的实际性别差异。

2014年经合组织国家的性别工资差距

实证研究经常使用工人的年龄、工作经验和教育水平作为他们生产力的代表。在考虑了这些特征之后,仍然存在的工资差距表明,同样“有技能”的男性和女性在薪酬方面存在不平等。如果女性在同样的工作中获得更少的报酬,那么她们的收入就会低于同等技能的男性,但如果由于某种原因她们从事不同类型的工作——尽管她们的技能与男性相似,但薪水却更低,也会比男性赚得少。

贸易自由化也可以有几个含义。通常情况下,国家不会从没有贸易的情况转变为自由贸易。对贸易影响的实证分析有时会分析观察到的国家开放程度的变化,以贸易与GDP的比率或外国直接投资(FDI)流入来衡量。在其他情况下,分析是根据贸易政策改革,其中包括单方面降低进口关税和实行双边或区域贸易协定。根据所进行的自由化改革的类型,贸易政策可以增加进口的竞争或扩大出口的机会,或两者兼而有之。

许多研究分析了许多国家的贸易开放与性别不平等之间的关系。[1]),以试图确定那些更多地参与国际贸易和外国直接投资的国家在性别不平等方面是否也有更大的减少。这种联系可能是合理的,因为,例如,自由贸易鼓励更激烈的竞争,这使得歧视的代价更高。在纺织和服装等妇女密集部门具有相对优势的国家,贸易也可以增加妇女的就业机会。然而,跨国的经验证据是混合的,并且表明在贸易-性别不平等关系中没有明确的全球模式。一个国家的发展水平及其部门结构似乎很重要,这可能反映了比较优势的重要性。数据中发现的关联是否反映了贸易开放的因果效应,还是仅仅是一种相关性,目前也不清楚。

由于性别不平等的存在首先有几个潜在的原因,贸易自由化也有多种渠道可以对性别不平等产生影响。关于贸易自由化的因果效应的最有说服力的经验证据是集中在这些渠道中的一个或多个方面的研究。

工资和就业方面性别不平等的两个潜在重要决定因素是:(i)歧视;(二)男女特征的差异。虽然肯定有其他的不平等的决定因素,这是难以解开的,它有助于组织围绕这两个因素的经验证据的讨论。

歧视

性别歧视可以定义为一种情况,即在同样的工作和生产力水平上,妇女的工资低于男子。理论上,贸易歧视关系源于这样一个假设:一些雇主出于某种原因更倾向于歧视。也就是说,一些雇主更愿意雇佣男性来做女性同样有资格做的工作。然而,如果女性的平均工资低于男性,雇主实际上可以通过雇佣更多女性来降低成本。这就是歧视代价高昂的原因。在竞争市场中,不歧视的公司具有竞争优势,预计会把歧视的公司赶出市场。因此,歧视只会在企业拥有市场力量的市场中持续存在。在某种程度上,国际贸易使公司面临更激烈的竞争,它将减少歧视,要么将有歧视的公司赶出市场,要么诱导公司减少歧视。

美国的经验证据表明,在20世纪80年代,来自国际贸易的竞争加剧导致男女工资不平等现象减少,女性就业比例上升[2]。该分析使用了1977-1994年期间美国制造业的就业、工资和进口数据。性别工资差距是在18-64岁的全职工人中衡量的,并以教育、年龄和种族为条件。进口与国内产出之比增加较多的行业,性别工资差距也缩小较多。然而,这只是在那些国内公司以前拥有市场力量的行业中(即所谓的“集中”行业)。在进口渗透增加之前已经具有竞争力的工业组中,与性别工资不平等的变化没有关系。因此,他们的研究结果表明,进口渗透对男女工资不平等的影响是由以前缺乏竞争的市场的竞争加剧所驱动的。

最近的一项研究侧重于哥伦比亚的贸易政策改革,以分析贸易自由化对制造业性别不平等的因果影响[3]。在1985年至1991年期间,哥伦比亚单方面降低了进口关税,以便使该国的贸易保护结构与世界贸易组织其他成员国的贸易保护结构保持一致。关税平均下降了31.4个百分点,但某些行业的降幅比其他行业大得多,因此,在某些行业,来自外国生产商的竞争比其他行业增加得更多。该研究发现,在关税削减幅度最大的行业中,女性就业比例的增幅最大。然而,令人惊讶的是,关税削减的效果是更多的在贸易政策改革之前已经更具竞争力的行业中表现得尤为明显。这些结果表明,歧视并不是自由化减少哥伦比亚性别不平等的途径。目前尚不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是什么机制导致了性别不平等程度的降低。正如下面将要讨论的,贸易引起的技术变革是一种可能的解释。

工人特征的性别差异

即使在雇主不歧视妇女的情况下,工资和就业方面的性别差距也可能由于工人特征的性别差异而造成。最近的劳动力市场研究建立在这样一种观念的基础上,即尽管男性和女性具有同等的认知能力,但男性比女性拥有更多的体力。因此可以说,即使年龄和受教育程度相同,男性的体力相对较好,女性的认知能力相对较好。这很重要,因为力量和认知能力在所有生产技术中并不同等重要。一般来说,在使用先进技术和设备的生产过程中,具有高认知能力的工人可以提高生产率,而在使用更简单的机器和设备的生产过程中,工人往往需要更多的体力才能提高生产率。

这意味着,在某些行业,男性相对而言比女性更有生产力。此外,如果一个公司或工业内的技术得到改进,体力要求高的工作就可以变得容易一些,这样,从事这些工作的妇女的生产率就会比男子的生产率提高。实际上,男性工人体力更强的优势被削弱了。这种看法与贸易自由化之间的联系是双重的。首先,国际贸易可以引发技术变革。第二,贸易自由化可以导致生产要素在各个生产部门之间的重新配置。这两种联系现在是分开考虑的。

技术变革

贸易自由化促进技术升级的观点与贸易自由化阻止歧视的观点是相似的。进口竞争的增加和出口机会的改善可以促使企业投资于技术升级,作为提高其竞争力的一种手段。

对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美国劳动力市场的研究表明,电脑使用的增加可以解释对女性工人需求增长的一半以上[4]。另一项研究发现,以技能为导向的技术变革,尤其是计算机的采用,可以解释1979年至1999年前西德男女工资差距缩小的41%[5]

最近的一项研究分析了贸易自由化通过技术变革对性别不平等的影响,明确使用了加拿大、墨西哥和美国之间的北美自由贸易协定(NAFTA)[6]。两国之间的贸易关税降低了,这改善了墨西哥公司的出口机会。该研究使用了1991-2000年期间墨西哥大中型制造企业的数据。与美国进口关税削减幅度较小的行业的公司相比,美国进口关税削减幅度较大的行业的公司更有可能开始出口。进一步的结果表明,出口公司比非出口公司更有可能升级其技术(通过从发达国家购买新的自动化或计算机化的机器和设备),并且在关税削减较大的行业中更有可能进行技术升级。

最后,研究结果表明,在关税削减幅度较大的行业,女性蓝领就业比例增加更多,而对女性白领就业比例没有影响。总而言之,这项研究提供了令人信服的证据,表明自由化引发的技术升级通过减少蓝领职业所需的体力,使女性比男性受益更多。

重要的是,北美自由贸易协定不仅改善了墨西哥公司进入美国市场的机会,而且增加了来自进口的竞争,因为墨西哥也降低了从加拿大和美国进口的关税。这也可能推动技术升级。贸易自由化可以刺激技术变革的第三个渠道是使国内公司有机会获得更便宜、更好或新的进口中间产品。然而,研究人员表示,墨西哥的影响是由于进入美国市场的机会增加,而不是由于进口竞争加剧或中间投入的进口关税降低。最后,值得注意的是,在这项研究中,只有当公司从富裕国家进口新机器和设备时,公司对技术的投资才被认为是“升级”。这表明,类似的影响在富裕国家可能不那么明显,那里的公司升级技术的空间较小。

生产部门的重新分配

男女特征差异与贸易自由化之间的第二个联系涉及生产要素的部门重新分配。标准贸易理论预测,贸易自由化会导致一国具有比较优势的特定部门的扩张。其结果是,生产要素从进口竞争部门向出口部门重新配置。使这种跨部门的重新分配与性别不平等有关的是这样一个事实,即在世界上几乎所有国家都可以观察到男女工人的严重部门隔离。女性工人比男性工人更有可能在服务业工作,而男性更有可能在制造业工作。在制造业内部,不同行业的女性生产强度也存在很大差异。例如,纺织品和服装生产通常是女性密集的,而汽车生产则是男性密集的。

如前所述,男性身体更强壮,因此在需要体力的活动中,相对而言比女性更有生产力。这可能是男性和女性工人倾向于集中在不同生产部门的原因,尽管当然还有其他原因可以解释部门隔离,例如偏好的性别差异和对女性工厂工作的社会规范。但是,由于生产特征的性别差异,妇女的生产强度在不同部门之间有所不同,因此,对性别不平等的影响与其说是贸易的总体水平,不如说是贸易的部门格局。这是因为贸易的部门格局将决定贸易是否增加对女工的需求。

不幸的是,对于贸易的部门模式究竟如何影响性别不平等,人们几乎没有达成一致意见,而且现有的经验证据也很有限。最近的一些研究对这种影响进行了实证分析,但得出的结论有些不同。

比较优势与生育率

第一项研究分析了比较优势与生育率之间的联系[7]。它的出发点是,一个国家的技术和资源禀赋决定了它在哪些部门具有比较优势。此外,每个部门都有一定的女性劳动力份额,假设各国都是相同的,并计算为许多国家每个部门的平均女性劳动力份额。在一些国家,相对有利的部门是女性密集的(例如在纺织和服装方面具有相对有利的国家),而在另一些国家则是男性密集的。在前几个国家,妇女的生产力相对高于男子。这部分是因为国际贸易增加了对比较有利商品的需求,从而促使资本从男性密集部门流向女性密集部门。妇女相对较高的工资意味着妇女在抚养孩子方面面临较高的机会成本(就放弃的工资而言),因此生育率将较低。

实证分析使用了145个国家的61个制造业1980-2007年间的行业出口数据。它表明,在女性密集产品方面具有比较优势的国家,生育率确实较低。这表明,贸易自由化对劳动力市场性别不平等的影响因国而异,只有在那些在女性密集型产品方面具有比较优势的国家,贸易自由化才会减少性别不平等。

行业内资本密集度

第二项研究认为,重要的是不同部门的资本密集度[8]。它建立在资本丰富的国家将在资本密集型部门具有比较优势的观点之上。此外,由于女性体力较弱,女性的劳动生产率比男性的劳动生产率与生产的资本密集度联系更紧密。如果资本丰富的国家开放与较贫穷国家的贸易,生产要素将向资本密集型出口部门重新分配。由于承包部门的劳动密集程度更高,出口部门的人均资本将被稀释。这大大降低了女性的生产力,导致工资和就业方面的性别不平等加剧。实证分析表明,由于与墨西哥的贸易不断增长,美国就业和工资方面的性别差距有所扩大。1990/1991年至2006/2007年期间,距离墨西哥较近的州与墨西哥的贸易增长较快,与远离墨西哥的州相比,女性就业比例下降,性别工资差距扩大。

两项研究都没有调查资本和工人的再分配是否符合他们的理论模型,尽管这似乎对贸易对性别不平等的预测影响至关重要。从其他研究可知,贸易自由化并不总是导致生产要素向比较优势部门或出口公司转移。一项对发展中国家和转型经济体的25个自由化时期的研究发现,在自由化之后,制造业的劳工流动只有很小的、统计上微弱的增长[9]

目前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限制了劳工的流动,但可能的解释包括限制性的劳动法规和抵消贸易自由化政策的国内政策。另一种解释是,贸易自由化往往涉及特定部门的关税削减。考虑一个在重工业方面具有比较优势的国家:如果该行业在历史上受到高度保护,并且面临比其他行业更大的进口关税削减,那么它不太可能从其他行业吸收许多工人。一般来说,进口关税削减的部门结构很可能影响到劳动力重新分配的部门格局,从而影响到自由化对性别不平等的影响。最近的两项研究说明了这一点。

降低针对特定行业的进口关税

巴西就是一个例子,在这个国家,贸易自由化并没有导致工人重新分配到比较优势部门或出口公司。在巴西,20世纪90年代初降低进口关税的单边贸易改革减少了可贸易部门的总就业,工人转向失业、不活跃和非贸易部门[10]。对男性的就业影响比对女性的影响更大,这可以用巴西整个可贸易部门相对男性密集这一事实来解释[11]

在印度尼西亚,1990年代进口关税的减少导致了较高的就业率,这主要是由于进口中间投入的关税降低所带来的好处。在印度尼西亚,增加的就业集中在妇女身上,部分原因是更多的妇女密集型工业在更大程度上依赖进口关税下降最多的投入。因此,女性密集型产业的就业增长相对更大[12]

总而言之,贸易的部门形态显然对自由化的性别不平等影响很重要。但目前尚不清楚生产要素在多大程度上进入了比较优势部门,这可能是根据该理论所预期的。这可能因国家而异,取决于特定部门的贸易壁垒(如进口关税)和其他国内政策。同样重要的是,部门重新分配对性别不平等的影响将取决于男女工人的可替代性以及男女工人与资本之间的互补性。

男性和女性员工的承诺和灵活性

除了男性更强的体力外,最近文献中引起注意的另一个男性和女性之间的差异是,他们能够和愿意长时间工作,并在短时间内随时待命,例如出差。考虑到女性通常承担大部分的家庭责任,女性员工通常缺乏灵活性和责任感——或者至少她们被认为是这样的。如果贸易与公司要求员工的承诺和灵活性有关,那么还有一个与性别不平等有关的联系。

一项对1996-2010年挪威制造业的研究准确地调查了这种联系,并发现当公司开始出口时,受过大学教育的工人的性别工资差距会扩大[13]。此外,当公司的出口目的地与挪威的营业时间重叠较小时,性别工资差距就会更大。这表明,性别工资差距的扩大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出口公司的员工需要在正常营业时间之外工作。

通过这一渠道,贸易自由化,特别是促进出口,加剧了受过教育的工人之间的性别不平等。

限制和差距

对贸易自由化对部门劳动力再分配的影响程度和方向的理解仍然有限。然而,众所周知,调整过程可能需要很长时间,并为工人带来大量成本。使问题进一步复杂化的是,在男女工人可替代的程度方面,各部门之间可能存在相当大的差异,而这种差异本身也会随着自由化引起的技术变革而改变。

另一个重要的差距是缺乏对最不发达国家贸易自由化对两性不平等影响的研究。很难将中等收入国家的证据推广到最贫穷国家,因为后者可能不得不在低工资劳动力方面进行更多竞争,并可能在引进先进技术方面面临困难。

最后,虽然本文描述了劳动力市场中性别不平等的证据,但对贸易与社会中性别不平等之间的联系进行了更广泛的研究。例如,全球一体化的国家可能会受到更多的国际压力,要求进行政治变革。确实有研究表明,通过贸易或外国直接投资相互联系的国家之间可以发现妇女经济和社会权利的溢出效应。

摘要及政策建议

贸易政策一般不被认为是促进性别平等的备选办法之一。然而,经验证据表明,贸易自由化可以对工资和就业方面的性别不平等产生重大影响。虽然没有明确的全球模式表明贸易自由化总是能减少性别不平等,但研究表明有几种途径可以促进性别平等。

首先,理论表明,贸易自由化的促进竞争效应可以减少歧视,从而减少性别不平等。然而,经验证据是有限和不确定的。

其次,贸易自由化的促进竞争效应可以通过诱导技术升级来减少性别不平等,这可以降低制造业工作的体力要求。因此,从事这些工作的妇女的生产率将比男子的生产率提高。要做到这一点,似乎重要的是公司能够从较发达国家获得先进技术,对墨西哥公司的研究表明了这一点。

第三,贸易自由化政策可以引起生产部门结构的变化,这可能对性别不平等产生积极或消极的影响。现有证据表明,对性别不平等的实际影响将取决于一国具有比较优势的部门的女性密集度以及资本密集度。

最后,当出口增加了公司对雇员灵活性和承诺的需求,以及当女性(被认为)比男性更不灵活时,贸易自由化可能会加剧性别不平等。

致谢

作者感谢两位匿名审稿人和IZA劳动世界编辑对早期草稿的许多有益建议。本文的第2版引入了一个新的“骗局”,更新了插图图2,引入了一些新的关键引用[11][12][13],并讨论了贸易与员工承诺和灵活性之间的关系及其与日益加剧的性别不平等的联系。

相互竞争的利益

IZA劳动世界项目致力于IZA研究诚信指导原则。作者宣称已遵守这些原则。

©Janneke Pie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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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易自由化和性别不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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