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游说
移徙如何影响接收国的劳动力市场是众所周知的，但对于移徙如何影响派遣国的劳动力市场，特别是不移徙的工人的工资，人们知之甚少。大多数研究发现，移民增加了派遣国的工资，但只对具有与移民相似的可替代技能的非移民;拥有不同(互补)技能的非移民者会损失。然而，这些对工资的反应是短期效应。如果一个国家失去了许多受过高等教育的工人，那么整个经济的生产力就会下降，从长远来看，这将导致每个人的工资水平下降。
重要发现
优点
移民可以提高非移民的工资，因为移民的选择给了他们更大的议价能力。
移民导致派遣国劳动力短缺，因此工资涨幅最大的是非移民，他们的技能与移民相似。
原籍国对移徙的工资反应比大多数接受国大，部分原因是原籍国平均比接受国小。
移民将知识转移到他们的祖国，这导致了创新并提高了工资。
缺点
对派遣国平均工资的积极影响是短期的。
一旦资本调整，移民主要影响工资分配，产生赢家和输家。
如果移民是高技能移民，低技能非移民面临工资下降，因为他们的技能与移民的技能互补。
从长远来看，一个失去大量受过良好教育的工人的国家可能会变得生产力低下，从而降低每个人的工资。
作者主要信息
移民可以改变派遣国的工资水平和分配。这些影响比接收国移民的影响更大。在短期内，移民导致劳动力短缺，这增加了具有与移民相似技能的非移民(通常是高技能工人)的工资，同时降低了具有不同技能的工人(通常是低技能工人)的工资。然而，从长期来看，工资的影响可能是负面的。由于派遣国的低技能工人通常会因移民而流失，因此政策应侧重于帮助工人适应，以便他们能够填补高技能移民留下的空白。
动机
每个移民也是一个移民。这听起来可能很简单，但令人惊讶的是，关于移徙对接受国的经济影响的研究进展得很好，而对移徙对原籍国的影响的关注却少得多。同样，公众的关注似乎更多地集中在移民的经济后果上，而不是移民本身。在谷歌上搜索关键词“移民工资”，返回的结果超过4000万条，而“移民工资”返回的结果不到1000万条。关于移民的经济后果的流行概念与“人才流失”一词有关:最优秀、最聪明的人离开了，使非移民的情况更糟。但移民也可以使不移民的工人受益，从而实现双赢。移民赢了，因为他们在国外得到了收入更高的工作，而非移民赢了，因为他们在劳动力市场上面临的竞争更少，可以要求更高的工资。哪一种解释更受欢迎取决于移民的人数，以及移民的技能与非移民的技能相比如何。
讨论利弊
关于移民和原籍国的一些概括性事实
首先，世界上几乎所有国家都是移民输出国，包括澳大利亚、德国和美国等传统的移民接收国。大多数国家的移民率在1%到10%之间，但有相当一部分国家的移民率远远超过10%，有些甚至超过50%。
其次，高移民率通常集中在小州，而大州的移民率通常较低(图1)。由于大多数接收国都是大国(卢森堡和阿拉伯联合酋长国除外)，这意味着同样的移民浪潮在(小)输出国转化为比(大)接收国更大的劳动力供应冲击。例如，1000万墨西哥移民约占美国人口的4%，但约占墨西哥人口的10%。即使墨西哥和美国的劳动力市场以同样的方式运作，墨西哥的影响应该更大，因为移民占人口变化的比例更大。
最后，对大多数国家来说，高技能工人在移民中所占的比例高于总人口的比例，往往高出许多倍。图2说明了移民的技能选择——受过高等教育的工人在移民中占多大比例。越南(VNM)的例子说明了选择对于理解移民的重要性:该国的移民率约为5%，但在移民中，高技能工人的比例是所有越南工人的四倍[1]。
为什么移民会影响非移民的工资?
在考虑移民对工资的影响时，公众通常会想到一个简单的劳动力市场模型。更多的工人意味着更低的工资，更少的工人意味着更高的工资。一些工人的移民意味着更少的工人在输出国竞争相同数量的工作，这增加了留下来的工人的工资。虽然提供了一个有用的起点，但是如果没有一些重要的扩展，这个模型可能过于简单，无法提供有意义的见解，下面将对此进行讨论。
如果工人有不同的技能，而这些技能是互补的，那么一个群体的大量移民减少了对另一个群体的需求，从而降低了他们的工资。另一方面，如果技能相似，那么移民可以增加需求并提高另一个群体的工资。以医生和护士为例。如果许多医生移民，那么剩下的医生(“替代品”)的工资就会上涨。但是，如果医生减少，对护士(“补充”)的需求就会减少，护士的工资也会下降。
工资变化只是经济对劳动力外流的众多反应之一。其他重要的调整渠道是资本流动、贸易模式、生产投入、国内移徙和汇款。移民会引发资本外流，因为操作机器的工人减少了。另外，缺乏合适的工人可能会促使企业从劳动密集型生产转向资本密集型生产。如果一些地区的移民比其他地区多，非移民可能会在内部流动，以填补移民留下的空白。移民也可能影响母国的创新:如果国内公司从移民的知识中受益，这可能产生积极影响;如果移民耗尽了一个国家最有才华的创新者，这可能产生消极影响。移民经常向国内汇款，这可能会影响劳动力供应和保留工资(某人愿意工作的工资)。最后，许多国家同时经历了移民和移民。例如，2004年之后，许多波兰工人离开了波兰，几年后，来自乌克兰的移民增加了。所有这些调整都会对工资产生反馈效应，并可能改变工资水平及其分配。
如果一个国家经历了人才流失，失去了高技能工人，整个经济的生产力可能会下降，从而降低了所有工人的工资。另一方面，移民的可能性给了人们投资人力资本的动力，这可能会提高生产率[2]。
在最简单的劳动力市场模型中，劳动力供给等于劳动力需求，劳动力供给不依赖于工资，也不存在失业。在这样一个世界里，移民只会影响工资。在一个失业的世界里，移民仍然可以影响工资，但影响较小。
从理论上和实证实践来看，揭示这些影响是具有挑战性的，因为移民往往从事那些他们似乎大材小用的工作。因此，不清楚移民在接收国的劳动力市场上与哪些本地工人竞争，以及当移民返回原籍国时，接收国的哪些本地工人将受到影响。
量化移民对非移民工资的影响
研究移民对非移民工资的影响面临着几个挑战。其中一些挑战与研究移民的挑战相同，而另一些挑战则是针对移民的，可能会对产生可信和有意义的结果造成重大障碍。
移民面临的最大挑战是计算移民。虽然大多数接收国通过边境检查或登记保留了移民的详细记录，但派遣国通常没有统计移民的系统，更不用说收集他们的人口特征信息了。
进一步的挑战是将相关性与因果关系区分开来。假设在多个时间点上都有不同工人群体的移民率以及这些工人的平均工资的数据。假设高移民率的群体平均工资增长高于低移民率的群体。得出移民导致工资上涨的结论是否稳妥?可能不会。这种相关性可能仅仅反映了一种机械效应:如果在每个群体中，工资最低的工人都离开了，那么每个群体的平均工资就会增加，但这并不是因为移民改变了剩余工人的工资。
此外，在墨西哥和菲律宾等长期移民输出国，移民并不是一下子全部发生的。相反，几十年来，人们一直在移民和返回，因此移民可能不是经济的唯一变化。例如，贸易和外国直接投资往往与移徙有相同的原因，并可能影响派遣国的工资。因此，很难将移民的影响与其他因素对非移民工资的影响区分开来。
尽管存在这些挑战，但研究人员已经找到了一些方法，可以合理地量化移民对工资的因果影响，以及其他经济影响。一种选择是使用模拟方法。研究人员建立了一个模型经济，复制了现实世界的重要特征，然后模拟移民在保持贸易和资本流动不变的情况下如何影响输出国的工资。
在纯粹的实证研究中，研究人员要么比较移民多的地区和移民少的地区的工资变化，要么比较不同移民率的人口群体的工资变化:年轻工人比老工人移民多，高技能工人比低技能工人多，等等。另一种理解因果关系的方法是自然实验。大规模而突然的移民冲击往往是当时唯一可能发生在经济上的冲击。例如，2004年欧盟扩大后中欧的移民潮，以及1998年米奇飓风过后洪都拉斯的移民潮。虽然具有启发性，但这种冲击并不常见，在研究较长移民过程的影响方面用处有限。相反，一些研究人员使用了工具变量——仅仅因为影响移民而影响工资的力量。移徙的一个适当的工具变量的例子是主要目的地国家的工资增加，这使移徙更有利可图，但对派遣国的经济没有直接影响。
经验证据，1870-2019
历史证据
移民绝不是最近才出现的现象。移民数据可以追溯到19世纪和20世纪初，当时大量欧洲人前往新大陆。美洲和澳大利亚的劳动力稀缺经济体需要大量工人，而许多欧洲国家的工人过多。经济历史学家根据乘客名单和国家统计年鉴收集了大量关于这一移民事件的数据。
了解移民是否会提高工资，对于理解为什么欧洲的生活水平如此迅速地赶上北美的生活水平至关重要。欧洲劳动力丰富，大多数工人的工资很低，而北美工人太少，他们的工资很高。大规模移民提高了欧洲的工资，同时降低了北美的工资。经济历史学家估计了移民对最重要的输出国工资的影响，并量化了移民在缩小欧洲和北美之间收入差距方面的作用。如图所示图3在美国，移民比例与工资之间存在明显的正相关关系。移民对欧洲工资的影响是巨大的，特别是在爱尔兰和意大利，这两个国家的移民人数最多。
19世纪中期的饥荒引发了爱尔兰的大规模移民，这是移民对工资水平乃至生活水平的重要性的一个突出例子。移民使爱尔兰人口从1841年的810万减少到1914年的440万。几位经济历史学家估计，如果没有移民，爱尔兰的工资会低20-40%。19世纪下半叶，移民对爱尔兰工资增长的贡献占一半，对爱尔兰与美国工资趋同的贡献占三分之一。同样，瑞典移民在同一时期使本国工资提高了约12%，这也占瑞典和美国工资趋同的三分之一［3］。
移民对工资的影响也出现在美国，20世纪中期，有相当一部分第一代和第二代移民离开美国返回家园。一项对美国移民率高的州和移民率低的州进行比较的研究发现，移民比例每增加10个百分点，美国的工资就会增加1.6%［4］。这种影响不像爱尔兰或意大利那样引人注目，但它仍然很大，并表明从传统接受国和原籍国返回的移民的机制是相同的。
今天的平均效应和分配效应:来自南美洲的证据
在考察当今最重要的移民输出国时，大多数证据都是针对墨西哥收集的，墨西哥移民美国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上世纪40年代。尽管有严格的入境限制，但目前约有10%的墨西哥人口居住在美国。有几项研究调查了这股移民浪潮对墨西哥工资的影响。由于移民流动的长期性质，自然实验不能用来梳理出因果关系，因此，研究依赖于工具变量和模拟。
在估计移民的因果效应时经常利用的一个事实是，今天的移民会导致明天的移民。过去来自特定移民地区的移民使今天的移民更容易迁移，因为移民网络提供了有关过境和找工作的知识。一项研究通过比较1950年移民比例高和低的墨西哥地区今天的工资，利用了这些移民传统［5］。研究发现，1950年移民比例比其他地区高10个百分点的地区，50年后的工资水平会高出7-8%。其他研究考虑了国家层面的移民和工资，在多个时间点比较了移民率高和低的工人群体［6］。例如，年轻工人比老工人更有可能移民，中等和高技能工人比低技能工人更有可能移民。移民率较高的群体，其工资涨幅明显较大。移民率每增加10个百分点，工资就平均增长4%。
对工资分配的影响与对工资的影响同样重要。并非所有非移民者都因他人移民而受益;一些团体甚至可能会输。这里有两个渠道在运作:第一，高技能工人和低技能工人在生产中通常是互补的。因为大多数墨西哥移民是中等和高技能，移民应该降低低技能的工资和提高高技能的墨西哥人的工资。其次，高技能移民会减少贸易，而贸易对低技能工人的好处不成比例。综合来看，最近的一项研究估计，移民反而使低技能墨西哥人的工资提高了0.6%，而使高技能墨西哥人的工资下降了2.9%［6］。
另外两个南美国家说明了移民对非移民工资的影响。一个是波多黎各，其公民可以自由移民到美国。2000年，超过30%出生在波多黎各的人生活在美国。此外，波多黎各是一个小岛国，本土工人不太可能因移民而在国内流动。这种设置提供了比墨西哥情况更清晰的估计。波多黎各对工资的反应与墨西哥相似:移民比例每增加10个百分点，非移民的工资就会增加4%［7］。
另一个国家是洪都拉斯，在1998年米奇飓风过后，洪都拉斯经历了一场大规模的移民潮［8］。飓风过后突然而意外的移民潮可以看作是一种自然的实验:洪都拉斯的工资变化最有可能是由移民潮而不是其他因素引起的。据估计，移民对非移民工资的短期影响是巨大的:移民比例每增加10个百分点，非移民的工资就会增加10%。然而，从长期来看，这种影响可能会较小，因为贸易、国内移民和外援可能会抑制工资效应。
人力资本的重要性:来自经合组织国家的见解
经常被忽视的一个事实是，大多数国家，甚至是最先进的国家，也是移民输出国。例如，在2008年经济衰退之后，许多高技能工人离开了希腊、意大利和西班牙，搬到了北欧。与此同时，意大利和西班牙接收了许多低技能移民。虽然公众似乎更关心低技能工人移民的影响，但对经合组织国家的一项全面研究表明，高技能工人的移民可能对本国的平均工资产生重大的负面影响［9］。除了直接降低高技能工人的劳动力供给外，高技能工人的移民还消耗了该国最具创新性和生产力的工人，这使得整个经济的生产力下降，每个人的工资都减少了。这些影响对大多数经合组织国家来说很小(十年期间平均工资下降0.5%)，但对移民率高的小国来说影响很大，如塞浦路斯和爱尔兰，预计平均工资下降2-3%。这些平均效应掩盖了强大的分配效应。由于移民严重向高技能工人倾斜，低技能工人的流失幅度更大——在中等国家为1%，但在一些国家高达6%。
移民和工资不平等:欧盟扩大的教训
最近一个重要的移民事件是2004年和2007年的欧盟扩大，一夜之间，十个中欧国家的公民可以到爱尔兰、瑞典和英国工作，随后又可以到欧盟其他国家工作。欧盟内部移民限制的解除引发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规模移民潮，这为研究其对劳动力市场的影响提供了实验条件。
两个移民案例在经济文献中受到特别关注:立陶宛，9%的劳动力移民到英国和爱尔兰，以及波兰，其移民率约为5%［10］，［11］，［12］。除了提供有关欧洲劳动力流动的重要见解外，这两个案例都表明，移民可以极大地改变工资分配。例如，在立陶宛，大多数移徙工人年龄在20-30岁之间，移徙工人和非移徙工人中高技能工人和低技能工人的比例相似。正如一个简单的劳动力市场模型所预测的那样，这波移民浪潮导致了移民人数众多的群体(如年轻工人)的工资上涨，而对移民人数较少的群体(如老年工人)的工资却有轻微的负面影响。在欧盟扩大后的5年里，移民导致工作经验不超过10年的年轻工人的工资增长了5-8%，而对年长工人的工资没有或只有很小的负面影响。对于年轻工人来说，移民占五年来工资增长总额的15%左右。在波兰，移民主要是受教育程度中等的工人，情况也类似。中等技能工人(技能与大多数移民相似的工人)的工资大幅上涨，而高技能工人的工资变化接近于零，低技能工人面临工资下降。
限制和差距
迄今为止，产生更有说服力的证据的最大障碍是难以统计移民人数。有了现有的数据，研究可以证明移徙影响到派遣国的工资水平和工资分配。但这一证据是基于对少数几个国家的案例研究，这些国家的移民数据是可以获得的，或者可以从接收国的人口普查数据中轻松构建。然而，大多数国家都是派遣国，需要更多的数据来确定这些结论是否更广泛地适用。
另一个尚待解决的概念问题是如何计算逗留时间。与19世纪的爱尔兰移民不同，今天的大多数移民都是暂时的。然而，实证研究将移民视为永久性的，并没有考虑返回、重复或重复循环移民。衡量回返移徙需要反复观察迁出国的移徙流动情况。
此外，可用的数据集通常只包含少量观测值。有了更丰富的数据，就可以进一步探索潜在的机制。工资变化只是劳动力市场调整链条的末端。未来的研究应该打开这个黑盒子，研究一个经济体如何适应移民。未来研究的一些令人兴奋的方向将是研究公司在许多员工离职时的反应。他们是否会调整生产投入，是否会使用不同的生产技术，还是会倒闭?它还可以检查剩下的员工如何改变他们的行为。他们工作时间更长吗?那些没有工作的工人现在是否觉得工作更有吸引力，因为他们可以期待更高的工资?随着时间的推移，移民如何影响非移民的职业? Are they able to switch faster to higher-paid jobs?
最后，大多数官方数据集不包括非法或非正规移民。与数据中所代表的移民相比，这些群体的选择往往不同，这意味着他们在派遣国的劳动力市场影响也可能不同。未来研究的一项重要任务是收集关于非法和非正规移徙者的全面数据，并评估其对就业和工资的影响。
摘要及政策建议
移民对非移民的工资有重大影响，其直接原因是使某些工人群体比其他工人群体成为更稀缺的资源，间接原因是感受到总生产率变化的影响。虽然在大多数移民输出国，移民对工资的平均影响是积极的，但移民往往会产生赢家和输家。拥有与移民相似技能的工人会获益，而拥有截然不同技能的工人则会损失。在经历大量高技能移民的国家，每个人的工资都在下降，因为整体经济的生产率较低。
在接收国，政策制定者可以通过限制移民数量来限制移民对工资的影响。在派遣国，政策制定者没有这样的选择，除非他们使用强制手段。因此，派遣国的政策重点应放在教育和培训上。由于原籍国的低技能工人一般会因移徙而失去工作，因此必须使他们能够更好地适应移徙所造成的劳动力市场的变化，以便工人能够更容易地转换工作，填补高技能移徙者留下的空缺。虽然一些高技能工人可能会移民，但似乎有很多人可能会留下来，提高派遣国的人力资本水平。
致谢
作者感谢匿名审稿人和IZA劳动世界编辑对早期草稿的许多有益建议。作者以前的工作包含大量的背景参考资料在这里提出的材料，并已在本文的所有主要部分密集使用[1]，［11］。文章的第2版包括新的或更新的数据，关于移民和创新的新部分，以及新的“关键参考文献”。[1]，［6］，［13］，［14］。
相互竞争的利益
IZA劳动世界项目致力于IZA行为准则。作者声明已经遵守了代码中概述的原则。
©Benjamin Elsn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