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游说
近几十年来，世界各地在国外接受部分教育的大学生人数迅速增加。尽管国际学生交换项目很受欢迎，但是，关于学生从这种经历中真正获得了什么，争论仍在继续。据称，海外留学项目的一个主要优势是，它们可以为毕业生提供雇主需要的技能和经验，从而提高就业能力。这些课程还有望增加毕业生在国外工作的可能性，因此可能特别有利于那些愿意追求国际职业的学生。然而，大多数证据都是定性的，而且是基于小样本。
重要发现
优点
出国留学项目可以为毕业生提供雇主需要的技能和经验。
通过增加毕业生在国外工作的可能性，留学项目可能特别有利于那些寻求国际职业的学生。
留学项目可以改善来自相对弱势背景的学生的就业前景。
缺点
大学生可能决定在留学期间花一些时间在国外，不是因为他们想在学术和专业上成长，而是因为他们寻求冒险和刺激。
虽然研究发现，出国留学的毕业生相对于非海外流动的同龄人更适合就业，但这种差异可能反映了未被观察到的个人特征的影响，如个性。
大多数关于大学留学与毕业生就业能力关系的研究都是定性的和轶闻的。
作者的主要信息
在高等教育机构管理国际学生流动项目的雇主、学生和管理人员认为，出国留学和毕业生就业能力之间存在联系。这可能需要在总体上加大对海外留学项目的推广力度，特别是在来自相对弱势背景的学生和传统上参与度较低的国家。然而，考虑到驱动出国留学决定的个人未观察到的特征很可能与未来的劳动力市场机会相关，有更多的证据证明这种感知的关系是因果关系是很重要的。
动机
在高等教育领域，全球化的一个众所周知的方面是参与海外留学项目的大学生比例迅速上升。正如许多研究已经记录的那样，在20世纪80年代末至21世纪头五年期间，欧美留学生的数量不仅显著增加，而且在过去十年中也有所增加。图1)．现有数据显示，在2007/08学年至2016/17学年期间，通过Erasmus/Erasmus+(欧盟高等教育学生的旗舰教育交流项目)出国留学的学生人数从162,695人上升至215,828人。Erasmus/Erasmus+主要促进欧洲内部学生的流动，并不是欧洲学生在另一个国家临时学习的唯一渠道。然而，关于参加Erasmus/Erasmus+以外的海外留学项目的欧洲学生的统一数据只是最近几年才有(例如，见欧洲委员会教育、青年、体育和文化总局编制的《2018年教育和培训监测》中的图44)。根据国际教育协会的数据，在2016/17学年，332,727名美国学生在国外学习修学分，比2007/08学年增加了27%。
出国留学项目不仅已经很普遍，而且预计在未来几年还会进一步增加。在Erasmus和Erasmus+项目成功的基础上，欧盟委员会最近通过了下一个Erasmus项目的提案，预算为86.4亿欧元，用于支持2021-2027年期间的高等教育流动性。在美国，国际教育协会积极与学院和大学以及主要的公共和私人赞助者合作，以提高美国学生出国留学的数量和多样性。
鉴于这一上升趋势，了解出国留学的潜在好处是很重要的。人们经常声称，出国留学项目帮助学生更好地为就业市场做准备。然而，将参与这类项目的影响与随后的就业结果以因果关系联系起来具有挑战性。出国留学的学生可能与不出国留学的学生在一些未观察到的特征上有所不同，这些特征可能会影响劳动力市场结果(选择效应)。经济学家需要通过研究来解决这个问题，这些研究提供了出国留学对毕业生就业影响的因果估计。
讨论利弊
出国留学与就业前景呈正相关
大量的研究证明，参加海外留学项目和毕业生的就业前景之间存在着积极的联系。这些研究依赖于对前海外留学项目参与者的调查数据，从高等教育机构的国际流动管理人员收集的信息，以及来自雇主调查的证据。
一些调查追踪了部分在国外学习的学生的大学毕业后的结果。来自这些调查的信息被用来探索毕业生对他们的留学经历如何影响他们以后的就业生涯的看法。例如，一项研究分析了2005年伊拉斯谟项目(伊拉斯谟专业价值调查，或VALERA调查)针对2000/01学年出国留学的欧洲学生的调查数据。超过一半(54%)的受访学生认为，他们的留学经历帮助他们找到了第一份工作[２]．这表明，大多数参加过国际学习项目的人都认为，在国外学习一段时间对他们的简历来说是一个很好的补充，有助于他们在劳动力市场上脱颖而出。
其他研究则基于大学国际流动管理人员提供的数据。根据在英国进行的一项基于对几所大学的11名流动管理人员的采访的调查显示，参加海外留学项目极大地提高了就业能力。一位受访者报告了一项对在大学学习期间在国外生活过一年的毕业生的调查结果:87%的受访者表示，他们在国外的经历使他们的求职面试更加成功。此外，75%的受访者表示，他们目前的雇主更有可能向有海外留学经历的人提供工作机会。劳埃德TSB银行(Lloyds TSB)的一位首席执行官告诉另一位受访者，该公司在招聘员工时寻找的是全球毕业生。
最后，一些研究调查了雇主在多大程度上被有海外留学经历的申请人所吸引。2007年的一项研究使用了英国230个雇主的调查数据，发现29%的雇主认为有海外留学经历的毕业生更适合被雇用[3]．澳大利亚也有证据表明，雇主非常看重有海外留学经历的毕业生。2006年，昆士兰政府和澳大利亚国际教育协会委托100多家澳大利亚跨国、国家和州组织的高级招聘和人力资源经理进行了一项调查，发现60%的受访者认为，海外留学经历为毕业生的简历提供了“独特的、有竞争力的”优势。最近一项针对31个国家的公司(员工超过50人)的调查得出的结论是，留学经历在南欧、奥地利、芬兰、拉脱维亚、卢森堡和土耳其最受重视。其他的研究结果表明，外国毕业生在公司中所占的比例越高，国际学习经历就越有可能受到重视[4]．
留学就业方面的优势
出国留学可以使学生有机会获得广泛的技能，使他们能够在劳动力市场上成功地竞争。许多国际流动的学生很可能会流利地掌握第二语言。来自美国的一些证据表明，会一门外语在劳动力市场上是有回报的。一项研究以美国大学毕业生为样本，发现双语员工的收入高出2-3%。这一结果对多种经验策略具有鲁棒性，包括普通最小二乘(OLS)回归与认知能力控制，非参数方法基于倾向评分匹配法,面板数据方法［5］．当然，不同的语言有不同的奖励。例如，在美国，把西班牙语作为第二语言的回报不如说德语。2017年的一项研究也得出了类似的结果，该研究调查了在留学期间曾在国外待过一段时间的意大利毕业生的外语技能回报。研究发现，出国留学对外语习得有积极的影响，尽管劳动力市场对不同外语的奖励分配并不均匀。精通德语比精通英语、法语或西班牙语能获得更高的工资溢价[6]．
虽然外语技能通常被视为出国留学最重要的好处，但还有很多其他好处。在大学学习期间有过海外经历的毕业生更有可能在多元文化的环境中有效工作，也可能更愿意在职业生涯中到世界其他地方工作。在全球经济中，跨文化能力和国际流动意愿可能受到高度重视。以前参加国际学生交换计划的人可能更灵活，对变化持开放态度，使他们能够适应新情况，接受不同的观点，并处理模棱两可的问题。此外，留学项目可以增强学生的自信和自我意识。在国外学习和生活的过程中，学生们必须应对新的和意想不到的情况，这可以帮助他们变得更加自信、成熟和自立。
与出国留学相关的另一个劳动力市场优势是，它使毕业生有更大的求职半径。参加留学项目可以让学生了解国外的劳动力市场情况，并与国外的相关公司取得联系。此外，毕业生也可能依靠他们在国外留学期间认识的朋友在国外找工作。
留学的就业劣势
虽然有几个原因可以解释为什么出国留学与毕业生的就业前景呈正相关，但这种经历也可能带来一些与就业相关的负面后果。学生在国外学习期间获得的一些知识和技能可能无法转移到他们祖国的劳动力市场。例如，国际流动的学生可能会熟悉在留学国家使用的会计和法律程序，但在他们的祖国不使用。
与海外留学相关的另一个可能的劣势是，并不是所有的毕业生都能将他们的留学经历转化为雇主看重的东西。在求职面试中，雇主有时会有这样的印象:学生出国留学是为了留学带来的乐趣和刺激，而不是为了追求具体的学术目标。
也有证据表明，出国留学可能会对从高等教育到就业的过渡产生负面影响。2013年的一项研究使用了PSM方法和来自16个欧洲国家的数据，得出的结论是，国际流动学生找工作的时间比没有出国留学的同龄人略长[7]．然而，这种影响只适用于那些在国外至少呆了六个月的学生，而且在少数国家和少数学科的学习中是显著的。这一结果的部分原因可能是为在国外学习的学生建立一个就业网络有更大的难度。参加海外留学项目的人可能会发现在自己的祖国建立和维持社会关系变得更加困难。鉴于在许多劳动力市场上，工作往往是通过非正式渠道获得的，国际流动的学生可能需要花更多的时间寻找一份工作。国际流动学生毕业后就业过渡时间较长的另一个原因是，他们比没有出国留学的同龄人更有可能继续学业。
出国学习和国际职业生涯
出国留学对于那些愿意从事国际职业的学生来说尤其有益。许多学生决定出国留学，因为他们认为这段经历是一个发展面向国际的职业生涯的机会。然而，并非所有国际学生流动项目的参与者都决心在出国前追求面向全球的职业。海外教育经历实际上可能会促使一些学生这样做。
几项研究报告称，参加过海外留学项目的人比那些没有在国际上流动的同龄人更有可能在跨国公司工作并在海外工作。国际学生教育协会进行的一项调查发现，在大学期间至少有一段时间在国外留学的美国学生中，近一半(48%)的人报告说，毕业后在一个面向全球的岗位上工作。VALERA的调查也为欧洲学生提供了类似的证据。通过Erasmus项目在国外学习的毕业生比其他学生更有可能在面向国际的组织中工作，并执行具有国际成分的工作任务。更准确地说，与没有海外留学经历的员工相比，前Erasmus参与者更有可能被派往国外执行工作任务，更有可能去其他国家出差，更有可能在专业场合使用外语，更有可能在工作中使用其他国家的信息，更有可能与来自其他国家的同事或客户共事。这一发现也与最近的一项研究一致，该研究使用阶乘调查实验，试图从雇主的角度探索国际学生流动性在招聘决策中的价值。在一个模拟招聘和选择过程中，研究人员将系统地拥有不同高等教育学历的假设候选人的小片段随机呈现给德国雇主的样本[8]．研究结果表明，当雇主在寻找海外职位时，国际留学经历是很重要的。
与出国留学使毕业生有更大的求职范围这一观点一致，一些研究提供了参与国际学生交流项目对毕业生在国外工作的可能性产生积极影响的因果证据。其中两项研究采用了类似的识别策略，分别调查了德国和意大利的毕业生[9]，[10]．德国的研究重点是伊拉斯谟项目的效果，而意大利的研究分析了所有学生交换计划的影响。这两项研究得出了相似的结论:与没有出国留学的学生相比，出国留学增加了以后在国外工作的可能性——德国学生增加了15个百分点，意大利学生增加了18-24个百分点。另一项使用荷兰大学生数据的研究采用了回归不连续设计来解释出国留学决定的内生性[11]．它利用了一个特定奖学金项目的选择过程的规则，申请者根据几个标准进行排名。只有排名在某一特定分数线以上的申请人才能获得奖学金出国留学。这种回归不连续设计背后的直觉是，对于那些排名接近相应分界的申请人来说，获得奖学金的概率可以被认为是一个随机事件。实证研究结果表明，出国留学使在外国工作的可能性提高了约50个百分点。与出国留学相关的影响的大小差异如此之大，可能有两个原因。首先，德国人[9]和意大利[10]研究使用了一项具有全国代表性的大学毕业生调查，即荷兰研究[11]雇佣了一小部分特别有天赋的学生。其次，德国和意大利的研究考察了本科生出国留学的影响，而荷兰的研究则考察了研究生出国留学的影响。
与预期一致的是，也有证据表明，毕业后出国工作的可能性与国际学习经验的持续时间呈正相关。在国外大学学习的时间越长，以后在国外找到工作的可能性就越高。一项研究发现，对于在国外呆过12个月的欧洲学生来说，他们在毕业后5年内在国外工作的可能性是那些在国外呆过3个月的同龄人的两倍多[7]．
最后，来自德国的描述性证据表明，国际流动的毕业生倾向于返回他们在国外学习的国家[9]．选择这一选择的原因是，在国外学习时，学生可能获得的技能和知识(如语言技能和人际关系)通常比其他地方的劳动力市场更相关。
考虑到留学生未被观察到的特点
研究海外留学的就业影响的一个主要挑战是，它应该考虑到这样一种可能性，即驱动参与国际学生交换计划的未观察到的个人特征可能与随后的就业结果相关。至少有两组观点认为，在未观察到的可能与未来劳动力市场机会有关的方面，出国留学的学生更弱。首先，许多学生决定出国留学不是因为他们想在学术和专业领域获得能力，而是因为他们寻找冒险和刺激。第二，也有可能一些学生把留学经历视为一个机会，在他们的教育投入较少的努力，因为考试往往更容易在国外留学项目。国际交换生可能会得到特殊待遇，这可以提高他们通过考试和取得更高成绩的几率。此外，学生可能会有意选择考试标准低于国内大学的留学项目。例如，意大利一所大学与国际高等教育机构的几项学生交换联系被暂停，因为一项调查发现，许多学生选择这些目的地是因为它们的考试标准较低。
另一方面，在大学期间花一些时间在国外学习的决定可能与未被观察到的学生特征有关，这些特征对毕业后的劳动力市场结果有积极影响。基于这一考虑，一项使用大量美国大学一年级学生样本数据的研究发现，出国留学的意愿可以通过对思想和人的多样性的开放程度、对写作和阅读的兴趣、大学期间的多样化互动以及参与课外活动等因素积极预测[12]．
限制和差距
参与国际学生流动计划与毕业生就业前景之间存在正相关关系的证据主要来自轶事和定性研究。事实上，大多数研究都没有考虑到出国留学的决定可能反映了未被观察到的(或难以或不可能衡量的)个人特征，而这些特征可能与未来的就业前景有关。这意味着这些研究无法将参与海外留学项目对未来就业结果的影响与驱动海外留学决定的未观察到的个人特征的影响分离开来。由于如上所述，这些被忽略的因素可能对就业有积极的影响也可能有消极的影响(选择参加留学项目可能是积极的也可能是消极的)，因此上述研究的结论可能分别高估或低估了留学的真实就业效应。鉴于大量公共资源投入到海外留学项目中，通过开展更多的研究来确定这些项目对就业前景的真正影响是很重要的，这些研究也可以解释出国留学的决定可能反映了未观察到的个人特征。
除了上面提到的研究[7]在美国，还有一些商学院采用PSM程序来解释与出国留学决定相关的选择偏差。其中一项研究显示，意大利和英国的研究生在毕业三到四年后找到工作的概率略高于非流动的同龄人[13]．此外，在英国，研究发现，有过海外留学经历的参与者在毕业6个月后，相对于没有流动的同龄人，更有可能担任管理职位，尽管这种影响在3年后消失。另一项针对德国的研究得出结论，国际留学经历对早期的职业地位有积极影响[14]．然而，这一结果是由非职业特定领域的毕业生推动的，如教育科学、社会科学或管理，而对职业特定领域的毕业生没有好处，如法律、医学或工程。
只有一项研究试图用工具变量方法检验出国留学对毕业生后续就业概率的因果影响[15]．识别策略将学生参与国际交流项目的程度作为出国留学概率的外生变异来源。这项研究得出的结论是，在国外学习过的意大利毕业生在毕业三年后找到工作的可能性比那些没有在国际上流动的同龄人高出约23个百分点。
还需要更多的研究来调查留学的因果影响。在做出任何概括之前，这些额外的因果证据不仅是必要的，而且还可以帮助国际、地区、国家和地方机构在是否支持鼓励跨境学生流动的举措方面做出更明智的决定。此外，这一证据可能有助于父母和学生，对他们来说，出国留学往往意味着一笔可观的投资。
总结及政策建议
参加国外留学项目有许多潜在的优势。一是国际教育经历可能使学生获得大量的技能，这些技能可以帮助他们在进入劳动力市场后找到工作。它可能对那些有兴趣从事面向全球的职业的学生特别有帮助。留学的就业优势得到了参与学生、雇主和高等教育机构流动管理者的认可。
大量定性和坊间证据表明，出国留学在劳动力市场上有回报，这为旨在增加此类项目参与者数量的举措提供了一些支持。例如，欧盟的伊拉斯谟项目认识到帮助年轻人获得培训和技能的重要性，这些培训和技能可以促进他们的个人发展，改善他们的就业前景。然而，这些举措应该伴随着提高学生意识到海外经历的好处的规定。
这种提高认识的措施应特别针对来自相对不利背景的学生。一方面，这些学生不太可能从他们的父母和朋友那里获得有关出国留学优势的相关信息。另一方面，国际教育经历可能会显著改善他们的劳动力市场前景。这可能为他们提供了一个发展许多市场技能的机会(如跨文化能力、全球意识和外语技能)，这些技能是他们的背景所不能使他们接触到的。当然，我们也应该给予贫困家庭的学生适当的经济支持，帮助他们支付出国留学的费用。然而，阻碍这批学生出国留学的不仅仅是经济障碍。文化因素，比如家庭对国际经历价值的消极态度，可能在阻碍来自相对不利背景的学生参加海外留学项目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上述几项研究提供了实证证据，支持这样一个命题:来自弱势背景的学生从国际教育经历中获益更多。一项研究发现，出国留学可以提高外语技能，尤其是社会经济地位较低的学生[6]．另一项研究的结论是，参加海外留学项目概率最低的人(即那些经济、社会和文化资源最少的人)实际上最有可能从这种经历中受益，以促进未来的专业发展[14]．三分之一的研究发现，海外留学项目改善了特别弱势的毕业生在离开大学三年后的就业前景[15]．在社会经济状况不佳的意大利研究生和毕业后6个月到1年的英国毕业生中也有类似的发现[13]．
鼓励来自相对弱势背景的学生出国留学的干预措施的另一个好处是，它们可能会减缓不平等的增长。伊拉斯谟项目的参与者中，很大一部分人的父母受过高等教育，这一比例随着时间的推移没有太大变化。考虑到背景相对优越的学生更有可能获得出国留学的机会，这种经历可能会进一步提高他们的劳动力市场地位，相对于背景相对不利的学生。如果来自弱势背景的学生获得的国际经历回报高于来自弱势背景的学生，这些干预也可以减少不平等。
与此同时，在那些参与国际学生交换项目相对较少的国家，提高学生对出国留学好处的认识是很重要的。例如，英国伊拉斯谟大学的学生占毕业生的比例要比其他欧洲国家低得多(图2)．此外，在英国的国际流动学生中，年轻、女性、白人和社会经济背景更为优越的学生比例格外高。因此，英国的留学项目应该在那些成熟的、男性的、少数民族的和来自弱势背景的学生中得到推广。
同样重要的是，要让学生知道，与留学相关的就业好处不仅是为追求专业语言学位的学生，也为追求其他课程的学生。例如，在英国，很大一部分出国留学的学生都是语言专家。在2013/14学年，将近46%的即将毕业的英国伊拉斯谟项目学生学习语言和文献学(图3)．这表明，许多英国非语言学生因为缺乏外语技能而不愿出国留学。可以采取几种措施来解决这一障碍。首先，学生可以被告知，即使他们刚开始时不流利使用相关语言，他们也可以从国际流动的经历中受益。第二，高校可以将更多的资源分配给语言中心或由语言系提供的课外课程。第三，外语可以成为小学和中学的必修课。
最后，许多机构、学生和家长做出关于留学项目的决定是基于他们的信念，即这些项目可以改善参与者的就业前景。虽然相关研究和轶事研究都指向这个方向，但还需要更多的因果研究来确认这些影响及其规模。
致谢
作者感谢两位匿名的推荐人和IZA World of Labor编辑对早期草案提出的许多有益建议。文章的第二版更新了数据，进一步阐述了不同的方法(如PSM和回归不连续设计)用来解释选择偏差，并讨论了来自弱势背景的学生在国外留学所获得的好处。
相互竞争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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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orgio Di Piet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