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应对监测国家报告

最后更新:2020年11月11日18:49

3月23日,英国为应对COVID-19大流行封锁了整个国家。随后,英国经济经历了41年来最大的经济活动收缩,GDP同比下降21.5%。劳动力市场见证了失业申请人数的创纪录增长,就业和自主创业人数的大幅下降,短时间工作人数的增加,以及工作时间的空前下降和职位空缺的大幅减少。这些影响在年轻工人中最为明显,近几个月几乎没有恢复的迹象。虽然政府为雇员提供的职位保留计划和为自营职业者提供的收入支助计划帮助使失业率保持稳定,直到仲夏,但最近几个月明显出现了上升。如何确保受影响的个人不会走上走向长期失业的轨道,仍然是经济复苏的首要任务。

作者

鲁伊·科斯塔伦敦经济学院经济表现中心

Stephen食蟹猴伦敦经济学院经济系和经济表现中心

下载

根据英国国家统计局(ONS)发布的最新官方数据,英国劳动力市场受到新冠肺炎危机的严重打击。2020年3月至9月期间,雇员就业岗位减少了67.3万个(图1),失业申请人数前所未有地大幅增加,达到150万,从3月到7月增长了115%(图2)。对于就业和申请失业救济人数的统计,大部分变化发生在4月和5月。

使用来自季度劳动力调查(QLFS)的数据衡量的失业率在7月初之前保持相对稳定(第三季度第一周-图3)。此后,上升趋势开始显现——根据国家统计局最新的统计数据,从6月到8月的平均失业率为4.5%。表1显示了与2020年封锁前的几个月到6月底相比,不同年龄组和性别的失业概率发生了怎样的变化。较年轻的工人(16至24岁)的失业概率在统计上显著增加了0.8个百分点,而其他较年长的工人在此期间变化不大。失业概率的变化在性别之间是相似的,在统计上没有区别。

在COVID-19危机对英国劳动力市场的实际影响方面,就业数据和失业率都很可能具有误导性。正如Bell等人(2020年)在工作中指出的那样,这些统计数据没有考虑到经济中工作时间的大幅下降和在分析期间使工人免于失业的政府工作保护援助。

在3月至6月大幅下降56%之后,7月和8月的职位空缺有所增加,但517000个职位仍比3月的水平低32%(图4)。同样,在图5中,人们可以观察到,在过去10年平均每周工作时间出现最大年度下降(下降6.9小时)后,平均工作时间已缓慢恢复,直到7月底(但仍比3月低3.6小时)。表2列出了按年龄组别和性别分列的总工作时数。所有年龄组的工作时间都显著减少,按可比绝对值计算,但根据封锁前的情况进行调整后,我们发现年轻工人的工作时间也出现了类似的有害模式,相比于年长工人(17.5%至23.2%),年轻工人的工作时间减少比例(27.6%)明显更低。男性和女性工人之间的差异影响在绝对程度上有显著差异,与男性相比,女性减少的工作时间平均为1.4小时,但根据封城前各组的平均值(0.2%)进行调整后,这一差距消失了。毫不奇怪,工作时间的突然下降主要是由于临时离开带薪工作的工人数量显著增加造成的,如图6所示。这一增长非常迅速,几乎是在封锁宣布后立即出现的,在封锁两周后,宣布暂时不工作的工人人数增加了3倍,达到770万。与年长员工(13.2 - 17个百分点)相比,年轻员工的临时离职概率再次增加了22.5个百分点,没有显著的性别差异(表3)。图7显示了员工宣布比平时工作时间短的原因:工作时间不同,生病或受伤,经济条件(下岗/时间短/工作中断),个人原因(紧急情况,家庭和/或个人原因)或其他(银行假日,产假/陪产假…)封锁后出现了一个惊人的模式,宣布经济状况和其他原因导致工作时间减少的人数急剧增加。将宣布裁员/工作时间缩短作为就业工人工时减少背后的原因的可能性进行分析,表4显示,封锁后这一比例增加了13.3个百分点,对年轻人的影响更大,在对妇女的损害方面存在显著但虽小的性别差异。

从4月到7月,平均收入增长一直在累计下降——总工资下降3.9%(8月显示回升1.9%),有薪员工的工资中值在6月之前下降后,在8月恢复到3月的水平。最新的月度GDP增长统计数据显示,从3月份开始,经济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收缩,下降1.8%(与前三个月相比),随后持续下降,从10.4%(4月份)到21.7%(6月份),最新的数据估计为8月份的12.3%。这种经济收缩大大超过了2008年金融危机高峰期的经历(图8)。

受影响最大的部门是以客户为导向的个人和家庭服务:非食品、非药品零售;旅客运输;住宿和食物;旅行;照顾孩子;艺术和休闲;个人护理;国内服务。这些行业的总就业人数约占英国总就业人数的15%。根据国家统计局的最新调查数据,这些行业的产出大幅收缩,自3月份以来,总增加值增长为19.6%,住宿和食品服务行业的增加值增长高达令人震惊的46.9%(图9),随着封锁限制的放松,先前报告暂时停止交易的比例较高的行业、住宿和餐饮服务活动(74%)和艺术、娱乐和娱乐(75%),截至8月底,目前交易的比例分别为85.1%和67.2%。尽管总体职位空缺率略有回升,但这些行业的职位空缺率仍大幅下降(分别为49%和79%)。图10显示,并非所有行业都受到了同样的打击。

受影响最严重部门的劳动力构成不均匀:年轻人比例不成比例(在封锁部门工作的可能性是其他部门的2.5倍),集中在低收入者(在封锁部门工作的可能性是封锁部门的7倍)、性别偏见(妇女在封锁部门工作的可能性比封锁部门高33%)、个体经营者密集(22%的个体经营者在受影响部门工作)。根据QLFS的最新数据,如图5所示,自雇者每周工作时间的损失尤其明显,与封锁前后到7月底的期间相比,每周工作时间平均减少了8.7小时。在封锁前,雇员和自雇者的每周工作时间平均相似(32.2和31.9),但封锁对自雇者的影响更大,减少了27%的工作时间,而雇员则减少了10%。个体经营者工作时间的急剧减少在不同年龄或性别之间并没有表现出显著的差异。对QLFS数据的进一步分析显示,除了工作时间急剧减少外,个体经营者的就业人数也出现了持续下降,从3月到7月有20万人(减少5.8%),比雇员明显更明显。

  1. 请注意,所提供的就业数字很可能低估了总工作的实际下降,因为它们没有考虑自我雇佣。
  2. 不幸的是,目前还没有涉及7月份的微观数据,尽管国家统计局(ONS)已经编制了失业率等主要综合统计数据。
  3. 除了年龄较大的劳动者(55-64岁)显著下降1个百分点之外。
  4. 2019冠状病毒病调查的商业影响,8月24日至9月6日,英国国家统计局。
  5. 5月份的数据显示,与4月份同一行业的暂时停牌情况(分别为80%和81%)相比,情况略有改善。
  6. 参见Joyce和Xu(2020)。
  7. 作者的计算。

财政大臣瑞希·苏纳克于5月29日宣布,将冠状病毒就业保留计划(CJRS)和自营收入支持计划(SEISS)延长至10月的计划现在即将结束。虽然SEISS将被延长。计划的宽裕度由9月份最初的80%降至70%后,未来的支援计划将有很大的不同。正如财政大臣在9月24日宣布的那样,CJRS将于10月结束,取而代之的是就业支持计划(JSS),该计划针对“可行的”工作岗位,对工作时间至少为正常工作时间三分之一的员工的未工作时间给予工资补贴。JSS将只适用于冬季需求较低的中小型企业。SEISS被延长了,但条件却不那么优厚。贷款担保、延期纳税和减税等流动性措施的到期期限已被延长。为了完成这些扩展和替换,两项相关政策已在夏季宣布:工作保留奖金(JRB)和kickstarter计划(KS)。工作保留奖金是一种激励措施,通过向雇主一次性支付应税款项,为每名在CJRS下被强制休假并持续就业到2021年1月31日的合格员工提供一种激励措施。以青年就业为目标是“创业计划”的既定目标,该计划为目前领取普遍信贷或有长期失业风险的青年(16至24岁)提供为期6个月的新工作的大部分工资和雇主供款。 In light of the most recent struggle to control the rise of infections in parts of the UK, a 3 tier system of local monitoring and phased lockdown has been announced on 12th of October. Complementing this announcement, the Chancellor has announced an extension of the CJRS with a lower generosity of 2/3 of wages supported by the government for businesses forced to close due to health restrictions.

7月份之前稳定的失业率和就业率证明了英国政府通过不同的政策(尤其是CJRS和SEISS)在保持企业与员工的匹配和就业方面取得了相对成功,然而,即使宣布了延长和补充措施,这一水平也不太可能在未来几个月保持不变。

在最初的劳动力市场政策出台后,为企业提供流动性,用永久合同保护工人以及后来的自雇者,新一波政策的慷慨程度要低得多,针对的是政府所称的经济结构变化带来的“可行”就业岗位。受封锁影响最严重的部门可能在冬季遭受新的相当大的压力,因为在没有同等水平的支持的情况下,卫生措施变得更加严格。人们潜意识里认为,在新经济范式下,刚进入就业市场或刚失业的求职者能够成功地进入需求更高的行业,而无需通过培训和最重要的再培训对人力资本进行重大投资。

截至7月21日,这些措施的成本不容忽视,预算责任办公室估计,CJRS和SEISS将分别代表493亿英镑和124亿英镑的支出,相当于2019年英国GDP的3%(表5)。就估计成本而言,最重要的政策是CJRS、SEISS、企业资助计划和反弹贷款计划,如表5所示。所有措施加起来的成本相当于2019年英国GDP的9.6%。

  1. 冠状病毒政策监测数据库- 2020年7月21日,预算责任办公室

截至8月底,英国税务海关总署宣布,已有120万家公司申请了冠状病毒就业保留计划(CJRS)的支持,这意味着960万个工作岗位被迫休假(图11)。根据英国税务海关总署的最新消息在美国,员工人数少于50人的公司占所有申请支持的公司的95%,占覆盖的工作岗位的47%。截至8月,考虑到官方统计的2019年公司人口的雇佣规模,估计38%的员工少于50人的公司已经请求CJRS的支持,同样的数据攀升到61%的大公司。休假计划从5月底开始逐步取消,此后的情况更为明显,如图12所示。证实这些数字的是,自5月底以来,国家统计局的调查数据一直发现,企业宣布,他们的部分员工在过去两周内从休假中返回(5月底的数据为4.3%,最新数据为5.1%,涵盖8月24日至9月6日)。.大型企业从休假中恢复的速度略快,在7月底,47%的休假员工已经返回,而在规模较小的企业,这一比例为41%。3月至9月,50人以下企业的职位空缺增长分别为11%和40%,而规模较大的企业则分别为11%和40%。这表明,自7月以来,规模较小的企业的职位空缺复苏更为强劲。根据英国国家统计局的最新数据,在9月初,10.6%的企业回应称处于严重或中等破产风险,47.9%处于低风险,只有30.1%没有风险.在回答有任何资不抵债风险的人中,40.1%的人宣布,COVID危机加剧了他们的风险。

根据英国税务和海关总署的数据,截至7月19日,收到的冠状病毒自职业收入支持计划(SEISS)的官方申请数量为270万份(图13),对应的索赔价值为78亿英镑。截至八月三十一日,计划的受欢迎程度很高,估计有六成合资格人士参加了计划.有条件的资格,男性的比例比女性高62%比54%,年轻工人的比例(63%)也比年长工人(59%)高。

  1. 冠状病毒就业保留计划(CJRS)统计数据:2020年9月,英国税务海关总署
  2. 2019冠状病毒病调查的商业影响,8月24日至9月6日,英国国家统计局
  3. 2019冠状病毒病调查的商业影响,8月24日至9月6日,英国国家统计局。11.4%的受访企业对其资不抵债风险不确定。
  4. SEISS有两条战壕,报告的数字代表第一个战壕。第2条挖沟于8月底开始,截至9月24日,已有220万索赔申请。
  5. 自雇收入支持计划(SEISS)数据:2020年9月,英国税务海关总署

求职者津贴(失业津贴)除取消面谈和预约出勤外,并无任何变化。全面信贷暂停最低工资标准的目的是方便自雇人士符合资格。作为对危机的回应,普遍信贷的慷慨程度已经暂时提高:对于25岁或以上的单身申领者,每月的福利从317英镑增加到410英镑(对夫妻的调整类似),同时还伴随着更灵活的还款时间和对未偿还债务的扣减率。随着主要就业支持计划CJRS和SEISS的逐步退出,以及已经明显增加的失业流入,这些措施可能变得更加相关。如前所述,政府提出的新政策的性质开始更多地关注支持具有可行性的工作。尽管出台了一些有助于就业转换的政策,政府仍需宣布一项全面的战略,说明它将如何帮助被归入“不可生存”类别、正在或将经历失业的工人在新的行业中找到可能的新工作。

"基本"部门(卫生、批发零售(食品杂货)、公共交通)在其操作程序中采用了严格的卫生准则。开放时间和/或服务频率已经受到影响,“镜像”工作轮班已经到位,以尽量减少工人的暴露和压力。尽管这些更严格的指导方针在夏季有所放松,但大量措施仍在恢复,以应对新一波感染。根据英国国家统计局的调查计算,14%的英国员工回应称,在过去7天里,他们的工作时间延长了,没有休息或休息时间减少了。此外,当被问及是否担心工作中的健康和安全时,16%的人表示肯定。在危机早期,Blundell和Machin(2020)发现,约三分之一仍在工作的个体经营者感觉自己的健康安全面临风险,当关注与数字平台工作的个体经营者群体时,这一比例急剧上升至79%。请注意,根据这项研究,普通个体经营者面临的健康风险与国家统计局5月份调查的关键工人相似.在家办公的人数明显增加;据估计,在6月份,33%的受雇工人总是在家工作,而在1月和2月,同样的工人报告的6%.与6月份相比,在家工作的性别差距很小,但在统计上很显著,男性占2%。此外,教育似乎在能够在家远程工作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6月份44.1%的大学毕业生报告说他们持续在家工作,而只有25%的非大学毕业生能够这样做。这一差距表明,即使是在1月和2月,同样的工人的反应也存在显著差异,当时毕业生和非毕业生的差异只有1.8%(7%的毕业生和5.2%的非毕业生报告称在家工作)。受教育程度更高的工人、更容易获得远程工作是防范封锁和流动限制造成的劳动力冲击的重要屏蔽机制。看看远程工作安排的部门差异,在9月初,人们可以看到相当大的变化,如信息和通信、教育和专业、科学和技术活动等部门报告远程工作的劳动力比例大大超过40%
.相比之下,在住宿和食品运输等行业,只有大约3%和9%的劳动力能够在家工作。在考虑工人面临的护理责任时,据估计,新冠肺炎直接影响了9%的工作年龄人口的护理安排程度,性别差异很大:男性为7%,女性为11%。

  1. 冠状病毒及其对英国的社会影响:2020年10月2日,国家统计局
  2. 冠状病毒及其对英国的社会影响:2020年5月7日,国家统计局
  3. 了解社会2019冠状病毒病,2020年7月,社会和经济研究所
  4. 2019冠状病毒病调查的商业影响,8月24日至9月6日,英国国家统计局
  5. 冠状病毒及其对英国的社会影响:2020年10月2日,国家统计局

考虑到最近英国劳动力市场表现的数据和未来几个月可能出现的情况,预计学校毕业生和毕业生在进入市场时将面临显著的困难,并可能带来严重的创伤效应。一般来说,通常吸收了近期危机中部分就业低迷冲击的行业,恰恰是当前形势中受影响最大的行业,这大大恶化了新进入劳动力市场的人的前景。此外,这些部门似乎更有可能被贴上“不可生存”的标签,因此不是新的支助政策的目标。尽管CRJS特别延伸到酒店部门,但该部门业务的流动性日益紧张,加上重新实施社会距离措施,使该部门的一些企业破产。为满足新的3层封锁系统的要求,CRJS计划的最新扩展将为受影响的部门提供一些支持,尽管有限,因为大多数企业只有在最高一级封锁时才会被迫关闭,因此将从这一扩展中受益。在第1或第2层,酒店行业的企业没有被强制关闭,因此没有资格享受CJRS的延长,因此只能享受较不慷慨的计划,如工作留任奖金(JRB)和工作支持计划(JSS)。

学校和大学毕业生的自然反应将是继续在教育领域工作更长时间,这意味着需要为学生和教育工作者提供额外的紧急资金。对于那些选择离开教育并试图进入劳动力市场的人,有针对性的就业保障计划,如已宣布的就业保留和启动计划,以及优先为年轻人提供学徒制,将是明智的政策,以减少危机对新劳动力市场进入者的不利影响。9月28日,鲍里斯·约翰逊首相宣布了“再培训权”倡议和“全国技能基金”倡议,旨在通过对成人继续教育部门的投资,投资于培训和再培训。然而,这些倡议最多只能在2021年年中开始实施,这可能太晚了,无法减轻危机的创伤效应。

包括剑桥大学和曼彻斯特大学在内的几所重点高等教育机构已经开始至少从下个学期开始在线教学。牛津大学(Oxford University)和伦敦经济学院(London School of Economics)等其他主要大学决定在明年采用在线和面对面教学的“混合”方式。最近在英国各地大学校园爆发的几起疫情迫使各机构将学生封锁在大学宿舍,以控制感染的传播。最近的事态发展危及了“混合”方法的可行性,迫使大学向受影响的学生支付补偿,使高等教育机构在提供在线教学和调整校园以适应现有的健康和社交距离指导方针方面已经付出了巨大的财政努力。

  1. 有关危机对辍学者的经济后果和应对危机的政策建议的全面分析,见Henekan(2020)。

预计,像危机前那样,将一部分日常工作日程转移到在家工作的趋势将加速发展。正如目前的一些研究指出的那样,个体经营者中已经有了为工作保障付费的意愿,他们愿意牺牲一部分收入,以获得社会安全网的福利(布伦德尔和马钦,2020;Boeri, Giupponi, Krueger和Machin, 2020)。由于从事其他工作安排的很大一部分工人正遭受严重的经济困难,这种偏爱很可能会加剧。就生产技术的结构变化而言,人们期望在生产中加速采用自动化过程,以避免对工作场所存在的依赖。由于企业在此次危机中的经历,全球价值链下游生产可能发生一定程度的重组和重新配置。例如,在英国,20.5%的进口企业宣布在疫情期间完全停止进口物资、货物或服务。在继续进口的企业中,60.4%的企业减少了进口(62.5%为制造业).这种冲击可能促使企业减少对单一以地理为中心的供应商的依赖,这反过来可能有利于国内工人的劳动力市场效应和更紧密的贸易伙伴经济。全球价值链的转变可能会优先考虑弹性和响应能力,而不是低成本的集中生产。当被问及什么样的支持将帮助他们的进口挑战时,15.4%的企业的进口受到当前危机的影响,国家支持寻找新的替代供应链是有益的。虽然脱欧带来的变化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未来的贸易协议,但很难说企业未来关于下游生产的决定主要是受英国脱欧还是新冠肺炎危机的驱动。此外,我们预计工资将进一步停滞,特别是受到一些行业的影响(客运;住宿和食物;旅行)即使在中期也会受到相当大的限制。

  1. 进口业务定义为在过去12个月内进口的业务
  2. 出口企业也受到了影响。20.1%的企业在疫情期间完全停止出口,在没有停止出口的企业中,73.5%减少了出口。

根据OBR的数据,新冠肺炎应对支持一揽子计划的最新估计总成本约为- 1995亿英镑,占GDP的9.6%。目前的政策立场如果在今年年底(可能更早)前保持不变,很可能是不可持续的。未来的财政可行性取决于英国和世界经济的复苏速度,以及国际金融市场对主权债务水平的“容忍”。如果各国表现出的宽容程度与2008年开始的欧洲危机时一样,那么这种宽容极有可能是不可持续的,并可能在中期带来限制性财政政策的压力,在长期内对不平等造成严重后果。此外,英国已不再是欧盟成员国,因此通过所谓的“冠状债券”等机制实现债务共同化是不可能的。一个缓和因素是,由于投资需求下降,资本融资成本可能持续下降。10月5日,英国财政大臣里希·苏纳克重申,财政可持续性是政府议程的一部分,并警告称,公共财政方面的“艰难选择”可能很快就会到来,以平衡危机开始以来急剧上升的借款和债务水平。

在不造成重大就业岗位损失和长期高失业率的情况下,恢复经济活动的下一步需要集中于有效和受到良好监督的逐步取消就业保留计划,同时实行对人力资本和再培训的持续投资政策。随着雇主开始承担更多的成本,似乎需要仔细考虑两类人。第一个将返回工作岗位,可能首先是兼职或短期工作。第二种人则不会,要么因为没有工作需求而被解雇,要么因为雇主倒闭。对于这一群体,政策对于确保他们不被置于长期失业的轨道上至关重要。从早期经济低迷时期的高水平长期失业的大量研究中我们知道,长期失业的经济、心理和社会成本是巨大的(Machin和Manning, 1999)。对于个人、家庭和社会来说,重要的是我们不要回到上世纪80年代初在英国造成如此严重损害的那种长期失业局面。

专家调查问卷

您如何评估2019冠状病毒病当前对贵国劳动力市场的就业、失业、部门和企业的影响?谁受影响最大?就行业就业反应而言,你对长期、定期或代理工人有何看法?当前的数据和估计是否与早期的预测基本一致,或者是否存在一些意想不到的甚至出乎意料的偏差?

贵国为应对COVID-19对劳动力市场的影响而采取的措施的总体方向和目标是什么?经合组织清单中的摘要是否恰当?最近有什么变化或新的举措吗?你如何评价到目前为止所采取的一整套政策?在通过的一揽子政策中是否忽视了某些方面或目标群体?

关于向贵国企业提供即时流动性的政策:你如何看待小企业、自营职业者和自由职业者实际采取这些支持措施的情况?这些措施在多大程度上有助于缓解COVID-19的经济影响?考虑到快速交付和无谓损失或分配不当之间的权衡,您如何看待公共机构和其他实体的交付和执行?

关于贵国的受供养工人:您如何评估目前失业保险和短时工作在稳定收入和就业方面的有效性?短时间工作措施在多大程度上有助于减少或推迟失业(对谁来说)?这是否得到了行业或公司层面协议的补充?你对现在提供给求职者的支持了解多少?积极的劳动力市场政策的激活是否已经停止?

贵国企业内的工作条件和工作组织在多大程度上发生了变化,特别是在工作量增加或正常的部门?工作时间规则、移动工作规则或护理安排在实践中如何应对?

您如何评价今年贵国新进入劳动力市场的情况,特别是中学或大学毕业生的情况?在招聘、提供学徒等方面,是否有政策创新和举措来应对这种特殊情况?

您认为贵国还有哪些值得注意的发展和问题,例如意想不到的政策创新、就业变化、新趋势等?你是否已经识别出由于危机(如加速结构变化)而导致的中期或长期劳动力市场趋势(变化)?从长远来看,劳动力市场的正常运作会受到怎样的影响?

贵国当前的政策立场(减少经济活动,结合公共收入支持)能持续多久?你认为接下来有哪些必要和有用的步骤,特别是(很快)恢复经济活动?您如何看待当前和未来应对危机措施的财政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