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利用德国“迷你工作计划”框架下的几项工资补贴改革，研究补贴和非补贴劳动力需求之间的替代和互补关系。我们采用工具变量方法，并使用1999-2014年期间德国企业的管理数据。特别是在小型企业(0-9名员工)，补贴的迷你工作就业占劳动力的很大一部分，平均超过40%。对于这些企业来说，有力的证据表明，增加对“迷你工作”就业的补贴会挤掉无补贴就业。我们的研究结果表明，2014年的“迷你就业”仅在小型企业中就可能消除了50多万无补贴就业关系。这代表了“迷你工作”补贴的一个意想不到的有害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