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教育能够提高生产力，并被用来标志生产力时，教育的社会回报和私人回报是不同的。我们展示了工具变量如何在Farber和Gibbons[1996]和Altonji和Pierret[2001]的雇主学习框架内分别用于识别和估计教育的社会和私人回报。工具变量识别什么关键取决于工具是否对雇主隐藏，或被雇主观察到。如果这个工具是隐藏的，那么它就确定了个人对教育的回报，但如果这个工具被雇主观察，那么它就确定了社会对教育的回报。然而，有趣的是，在有经验的工人中，该工具确定了教育的社会回报，不管它是否被隐藏。我们利用挪威多个队列义务教育法律的地方差异来操作这一方法。我们的首选估计表明，多受一年教育的社会回报率为5%，而私人内部回报率(在整个生命周期内的回报率总和)为7.2%。因此，70%的教育私人回报可以归因于教育提高了生产力，30%归因于教育标志着工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