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徒制度基本上是建立在提供(通常也提供资金)培训职位的公司自愿参与的基础上的，通常会产生相当大的净培训费用。对这种行为的一种潜在的、但尚未得到充分研究的解释是，企业的行为是按照它们在当地劳动力市场上面临的规范和期望行事的。在本文中，我们关注瑞士的学徒制度，并询问当地对私人(而非公共)培训提供的规范是否会影响公司提供学徒职位的决定。根据这一假设，我们发现，在私人提供培训的规范更强的社区，培训发生率更高，我们使用两次国家级公民投票的地方结果来衡量，这些公民投票明确地处理了国家在学徒制度背景下的角色。这一发现对一系列替代规范和稳健性检查以及解决规范态度潜在内生性问题的工具变量策略都是稳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