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学校是减缓新型冠状病毒传播最常见的非药物干预措施之一。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估计,全球超过60%的学生受到影响。专家估计,关闭学校的经济和社会成本将高达15万亿美元的终生收入。尽管有这些成本,政策制定者仍然对全面重开学校犹豫不决。媒体对当地疫情的定期报道和对学校同龄人的隔离传播了对在学校中创造新的感染热点的恐惧。
IZA的一项新研究Ingo Isphording马克·利普特,还有尼科Pestel这表明,这种担忧可能是没有根据的——至少在某些情况下是这样。研究人员将德国各州交错安排的学校暑假作为一项“自然实验”,来估计暑假结束对新确诊的SARS-CoV-2感染病例的影响。在方法上,他们运用了所谓的事件研究分析该报告比较了暑假结束的州与学校停课后重新开学的州之间县级病例数的每日差异。
下图突出显示了他们的结果。黑线上的每一点都对应着“开放”州的县和(还)没有经历暑假结束的州之间相对于暑假结束后第一天的差异的变化。暑假结束前的“平缓趋势”表明,在学校开学前,这种差异并没有变化。只有在学校假期结束后才会出现分歧。这种模式证实了研究人员的假设,即实际估计了暑假结束的因果效应。
暑假过后,相关病例数甚至下降了
暑假结束后,相对新增确诊病例数逐渐增多减少相对于那些尚未重新开放的州而言,处于重新开放的州。效果是相当可观的:在暑假结束三周后,每10万居民每天的病例数减少了0.55例——大约是暑假结束前两次每日统计的典型差异的27%。这种影响集中在学龄儿童及其父母的年龄组中。60岁以上的高危人群不受影响。
Ingo Isphording说:“这个结果显然与我们自己的经验相悖。”作为作者本人,政治家和广大公众都非常关注学校的重新开放,这是媒体辩论的一个常见话题。因此,作者用大量不同的规格证实了他们的发现,但他们没有发现学校重新开放对新确诊病例的积极影响。
仔细研究了研究结果所基于的潜在情况,作者提出了几个机制,可以解释学校重开缺乏预期的积极影响。学校复课发生在整体感染率较低的时期。学校采取了严格的卫生措施,包括戴口罩、固定小组教学、对学生或教师检测呈阳性的班级进行快速检测和隔离。因此,在3月和4月病例数量呈指数级增长的阶段,所分析的学校重新开学不太可能是全面关闭学校的反面。最后,作者认为学校的重新开放增加了预防措施,因为有症状的儿童被迅速隔离。Ingo Isphording说:“如果流鼻涕的后果是你的孩子好几天不能去上学,你在让你的孩子和其他人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玩耍时要三思。”
研究结果对那些尚未重开学校的国家的政策制定者具有启示意义。报告显示,在学校在严格卫生措施下复课的情况下,复课后的个案数目不一定会增加,尽管媒体对个别个案的关注很大。Isphording说:“200名被隔离的孩子可能会成为报纸的头条新闻,但他们只是表明,我们在学校遏制病毒传播的体系实际上是有效的。”
在社区传播较低的情况下,向教师和学生免费提供快速检测以及分散的隔离和遏制措施似乎足以控制大流行,并同时允许普及课堂教学。鉴于高直接和关闭学校的较长期人力资本成本在美国,研究结果可能有助于重新评估重返现场教学和关闭学校以应对新增加的人数的成本效益考虑。然而,在这样做时,必须考虑到估计社区传播程度低的情况的背景和学校重新开放后三周的有限时间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