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空气质量差对健康和环境有不利影响,但也会造成重要的心理、经济和社会影响。严重的空气污染会损害认知功能,并引发焦虑和愤怒等负面情绪。最近的研究表明,这些心理影响会对人们的决策产生连锁反应。在一个新的现纸,卢娜Bellani斯特凡诺Ceolotto,Elsner本杰明和尼科Pestel研究空气污染对数百万人民一次性决定的影响,即在议会选举中投票。在选举中,人们在同一天决定同一问题,而是在不同的地方,这意味着在决定时,他们会暴露于不同水平的空气污染程度。
在任政党在空气污染的日子里失去支持
这项研究使用了德国2000年至2018年64次联邦和州议会选举的县级数据,并结合了空气污染和天气状况的日常测量数据。当地空气污染的衡量标准是颗粒物(PM10)的日平均浓度,这是空气中悬浮颗粒最常用的指标之一。最重要的结果是选举当天组成执政联合政府的各党派的得票率。投票给现任政党可以被视为支持现状的一种表达。相对于投给反对党,投给现任政府也是风险较小的选择。
本文的主要发现是空气污染对现任缔约方的投票份额的负面影响,并相应增加了既定反对派缔约方的投票份额。PM10的环境浓度增加10微克每立方米 - 在许多德国城市中常常发生的增加 - 减少了2个百分点的2个百分点的投票份额,并增加了成立的反对派缔约方的投票份额2.8个百分点要点。鉴于现任政府的支持典型下降约为五个百分点,这些都是很大的效果。
选民对现任政府的不满导致了空气污染的影响
作者在德国的两次大规模代表性调查中也记录了类似的效果。一个是著名的月度民意调查,代表德国公共电视台(Politbarometer).调查结果显示,在受访者所在地区污染较严重的日子里,受访者表示投票给现任联邦政府的意愿较低,而投票给反对党的意愿较高。与此同时,民调结果显示,民众对现任政府政策的支持率有所下降,而对反对党的支持率则未受影响。
第二项证据来自德国社会经济小组研究(SOEP)。同样,在空气污染较严重的采访日,受访者对现任联邦政府的认同较弱,对反对党的认同较强。
情绪是一种影响决策的合理机制
利用SOEP的调查数据,作者提供了证据,证明情绪是选民对糟糕的空气质量做出反应的一个重要解释。在空气污染水平较高的日子里,受访者更可能感到担忧、愤怒和悲伤,而感到快乐的可能性较小。相比之下,没有证据表明空气污染会影响人们对当前经济状况或自身经济状况的看法。
作者认为他们的发现是行为偏差的证据。在德国测量的水平上,PM10的浓度并不是直接可见的。人们可能会通过呼吸道刺激或咳嗽等症状注意到高浓度。但是,由于同样的症状也可能是由除颗粒物以外的其他因素引起的,人们不太可能因为暴露在严重的空气污染中而故意选择改变自己的投票行为。一种更有可能的解释是,空气污染对投票有无意识的影响,例如通过影响一个人的情绪或健康,进而影响他们处理信息和做出决定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