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国家使用秘密监视系统监视本国公民。根据民主指数2012根据经济学人智库发布的报告,全球37%的人口生活在威权国家。在这些国家中,许多国家都安装了大规模的监视系统,不断监测社会交往,识别政治对手。尽管监控系统在世界各地普遍存在,但几乎没有实证证据表明间谍活动的社会和经济成本。
在一个新的IZA讨论文件,安德烈亚斯里胥特博士,马克斯Loffler而且塞巴斯蒂安Siegloch目的是通过使用关于前社会主义德意志民主共和国(GDR)地区间谍数量的官方数据,估计国家监控对社会资本和经济结果的影响。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官方国家安全部门,国家安全部(Ministerium毛皮Staatssicherheit),通常被称为史塔西,管理着一个被称为“非官方合作者”的庞大间谍网络(Informelle Mitarbeiter,我).这些间谍都是普通人,被招募来秘密收集他们日常生活中可能与政权有关的任何社会交往的信息。
相关性还是因果效应?
作者利用了民主德国各县间谍网密度的显著区域差异(Kreise),以估计在铁幕倒塌和德国统一后,监督对社会资本和经济表现的长期结果的影响。要将间谍活动的因果效应分离出来,面临的关键挑战是裁定间谍活动的分配受到影响统一后社会和经济结果的因素的驱动。
研究人员通过两种方式应对这一挑战。首先,他们比较了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各州边界上的县。除了间谍活动的强度(部分)由州一级的史塔西办公室管理之外,这些县在可观察的特征上是相似的。其次,他们收集了20世纪20年代和30年代的社会资本和经济表现的衡量标准,因此在民主德国存在之前。在计量经济学面板分析中,他们使用这些预处理数据来证明,在传统上更自由、更进步或更高产的地区,斯塔西间谍的分配并不更高。
对人和机构的信任受到破坏
总的来说,作者发现了监视社会资本和经济表现的负面和长期影响。他们利用来自德国社会经济小组(SOEP)的数据表明,政府监控越多,人们对陌生人的信任度就越低,而消极互惠越强——这两个指标在文献中被用作人际信任的代理。此外,他们还证明,通过选举投票率来衡量的制度信任,在监视率较高的县明显较低。调查结果表明,如果取消所有间谍活动,投票率将增加1.8个百分点。
其他研究表明,对陌生人的信任对企业家来说尤为重要,因为如果人们不信任客户、贸易伙伴或股东,就很难成功经营一家企业。根据这一机制,IZA的论文显示,自主创业率和人均专利数量在间谍率较高的国家明显较低。
经济放缓和人口减少
最后,作者指出,衡量经济表现的更一般的指标也受到了影响。统一后,人均间谍数量较高的县失业率持续较高。作者进一步发现间谍密度对县人口的显著负面影响:斯塔西的间谍活动似乎是东德统一后人口急剧下降的一个重要驱动因素。无论是1989-1992年还是1998-2009年的两波人口外流浪潮中,人口流失在人口密集度较高的县相对更严重。
总体而言,这篇论文证明,更严格的国家监管对社会资本和经济表现都有负面和持久的影响。这一发现与其他关于政治制度质量、社会资本和经济绩效之间关系的研究非常一致。虽然这项研究比较了不同的东德国家之间的差异,但研究结果至少有可能适用于其他实施类似大规模监控系统的前华沙条约成员国,如波兰或捷克共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