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肥胖带来的健康负担的担忧促使世界各国政府开始征收糖税。2016年3月,英国政府宣布了一项国家软饮料行业税(SDIL),并于2018年4月生效。这项税收特别高,要求加糖饮料(SSBs)制造商通常为每升饮料支付0.24英镑。
其目标是大幅提高价格,从而促使消费者减少碳酸饮料的购买,从而引发需求反应。与此同时,SDIL包含一项引发供应反应的条款:将含糖量降低至5g/100ml以下的品牌将不征税。在一个最近现纸,亚历克斯·迪克森,Markus Gehrsitz.,乔纳森·坎普通过数据来评估征税在减少卡路里摄入方面的有效性。
除了少数品牌,其他品牌都减少了含糖量
他们的实证结果表明,这项税收导致了卡路里摄入量的大幅减少,而且,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减少大部分在征税生效之前就已经实现了。这是因为许多制造商利用征税公告和立法之间的两年时间来改变他们的饮料配方。通过用人工甜味剂代替糖,他们将糖含量降至5g/100ml以下,从而避免了征税。
在100个主要品牌和品牌变体中,占英国主流零售商消费支出的73%,产品的重新设计每周减少了约50亿卡路里的摄入。消费者似乎几乎没有注意到产品的重新配方,因为在征收消费税前后,价格和销量都保持稳定。
图1:英国主要软饮料品牌按体积(百万升)和卡路里(十亿)计算的每周总消费量
通过征收消费者的品牌为此付出了价格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改变了食谱。特别是在可乐和能量饮料市场,全糖饮料在2018年4月征税时继续占据显著地位。随着税收转嫁到消费者身上,物价飞涨。尤其是可乐,消费者支付的价格涨幅超过了名义税,而且被过度转移。
图2:征收和非征收软饮料的价格
消费者的反应很快,这些品牌的销量下降了18%左右。大包装的“带回家”可乐的销售反应最为明显,而“在路上”购买的功能饮料几乎没有变化。与此同时,无糖减肥饮料的销量也在增加,这让软饮料的销量继续保持增长势头。总之,征税引起的价格上涨和随后的替代行为每周从英国消费者的饮食中又消耗了10亿卡路里。
供给侧回应胜过需求侧回应
作者得出结论,英国SDIL为政策制定者提供了重要的教训。虽然需求对高价格的反应是不可忽视的,但与制造商决定减少饮料中含糖量所带来的卡路里减少相比,这就相形见绌了。超过80%的征收引起的卡路里减少是由于重新配方。因此,在宣布和实施之间留出足够时间的分级糖税,并设定一个可行的目标水平,低于这一水平可以通过重新制定来完全避免,将起到巨大的加速作用。
从SSBs的糖摄入量甚至在征税宣布之前就已经下降,主要是因为消费者情绪的变化。主要是因为重新配方的激励,作者估计这项税收加速了这一过程,并最终导致每个英国居民每年从软饮料中额外减少6500卡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