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容易获得外国工人是否会降低公司为非技术工人提供一般技能培训的意愿?我们分析了瑞士劳动力市场对欧盟工人的开放如何影响企业提供的学徒职位的数量。我们发现，靠近边境的公司雇佣外国工人的机会增加了，因为这些公司可以不受限制地从瑞士邻国雇佣跨境工人。我们的“差异中的差异”估计表明，企业为非技术工人提供的培训和获得外国工人并不一定是相互替代的:开放边界对学徒制的提供没有统计学上的显著影响。我们利用有关企业培训学徒的成本和动机的独特数据表明，外国工人的增加降低了企业培训的动机，因为从外部雇佣熟练工人变得更便宜，其中一个原因是新员工从一开始就变得更有效率。对企业增长的积极影响是相反的。